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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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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26) "膏腿上用马克笔画满了歪歪扭扭的鸟。
孩子转身时,贺州注意到他穿着温知愿的蓝条纹衬衫,下摆垂到膝盖,像件滑稽的手术服。
"早...爸爸。
"穆萨生涩地发音,锅铲指向餐桌——那里摆着烤焦的面包和两杯牛奶,杯沿沾着牙膏沫。
贺州站在原地,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回响。
窗外的知更鸟开始啼叫,阳光穿过温知愿生前最爱的蓝格子窗帘,在穆萨的蝴蝶胎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有些离别不是终点,而是像手术台上的血管吻合术——看似切断,实则迎来新的循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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