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99339" ["articleid"]=> string(7) "582568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06) ",我是陈律师。

来,先到这边会客室坐一下,喝杯热水,慢慢说。”

会客室的沙发柔软舒适,陈律师递过来的热水杯传递着一点微弱的热度。

王秀英却如坐针毡,身体依旧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顾不上擦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哆嗦着双手,从那个湿漉漉的帆布包里掏出那两张被攥得有些发皱的纸,像献出什么稀世珍宝,又像抛出一颗炸弹,急切地推到陈律师面前。

“律师……您看!

您快看看!

这两张纸!

这遗嘱!”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都是我女儿……丽华……她‘留’下的!

一张说把枫林苑那套值五百万的房子给石南!

另一张……说卖了枫林苑给我养老!

律师!

您摸摸!

您仔细看看!”

陈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目光沉稳地落在两张纸上,脸上职业性的平静看不出波澜。

他先拿起那张枫林苑的房产赠与声明,手指在光滑厚实的纸面上轻轻划过,又捏了捏纸张的厚度。

接着,他拿起另一张写着“养老钱”的纸。

动作明显顿了一下。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指尖在那张明显薄一些、边缘略显毛糙的纸张上反复摩挲了几下。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王秀英心脏几乎停跳的动作——他将那张薄纸凑近鼻尖,极其轻微、极其仔细地嗅了嗅。

第四节王秀英屏住了呼吸,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陈律师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陈律师放下纸,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神变得异常严肃和锐利,像手术刀一样切割着王秀英紧绷的神经。

“王女士,”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这两份文件的纸张,确实存在显著差异。

第一份,” 他指了指那张厚实的赠与声明,“是标准的70克A4打印纸,市面上通用。

而第二份,” 他的指尖点在那张薄纸上,语气加重,“它的质地、厚度,包括边缘处理,非常特殊。

最重要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我在这张纸上,闻到了残留的、非常淡的消毒水气味,还有一种……类似于碘伏的微弱气味。

这两种气味组合,加上这种纸张特征,高度指向一种东西——”王秀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干裂的嘴唇无声地翕动。

“——医院里,医生开具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777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