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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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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用的是沈织锦的配方!”
被大批量要求退货的客商堵在铺子里,周文柏只能无能咆哮。
“周少爷,说话要凭证据。”
我适时出现,身后跟着因贡品关系搭上线的赵知府派来的师爷。
我当众展示出真正的流光锦——无论是经过水浸、日晒,还是用力揉搓,依旧光艳如新!
“民妇的流光锦,用料、工序皆为独创,岂是宵小能仿?”
周家偷鸡不成蚀把米,赔得肉疼,成了行业笑柄。
……一计不成,更毒的招来了。
“听说了吗?
那沈织锦命硬克亲!
克死亲娘,又被夫家休弃,她织的布不吉利!”
“女子抛头露面经商,搅乱行规,伤风败俗!”
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更糟的是,市舶司的小吏带着差役上门,以“未缴足行会份例”、“织坊规模逾制,女子不得掌大工坊”为由,要查封锦云轩!
冰冷的封条,如同两道狰狞的疤痕,狠狠封闭了“锦云轩”朱漆大门上温润的晨光。
一时间,工坊内人心惶惶。
“东家,怎么办?”
苏娘子急得如热过上的蚂蚁,快哭出来。
我安抚众人,眼神冰冷。
沈银朱,周文柏,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
……当夕阳熔金,将最后一丝暖意吝啬地收回天际,坊内织机沉默的剪影被昏暗拉得格外扭曲漫长。
林嬷嬷和阿蛮的身影便如投入滚油的水滴,悄然消失在织坊后门的小巷深处。
她们携带的不是刀剑,而是我昔日散入这市井烟尘中的点点星火——城南曾为儿病跪求无门、是我延医赠药的李婶;城西那家因男人酗酒赌钱、几乎饿死,是我收留她三个瘦弱女儿在织坊学艺的王娘子;还有那些被家中视为“赔钱货”、却在我这里凭十指织出自身一口饭食的年轻绣娘们……她们沉默地劳作,沉默地吞咽生活的苦楚……此刻,那些沉默被点燃了。
翌日清晨,那刻意编排的“克亲”流言刚在城东茶肆的唾沫星子里冒头,挎着菜篮的李婶便像座山一样杵在了说闲话的闲汉面前。
她粗糙的手指点着对方鼻尖,声音洪亮得如同敲响一口破锣:“放你娘的屁!
克亲?
睁开你的狗眼瞧瞧!
去年我儿高烧不退,眼看就要被阎王勾了魂去,是沈娘子连夜请了回春堂的圣手,还垫了诊金药费!
她救下的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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