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99110" ["articleid"]=> string(7) "582567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2616) "但这种爱,已经不再是渴望与他共度余生的激情,而是变成了一种更复杂、更沉重的东西。

像是怜悯,像是习惯,像是一个医生,看着一个他知道永远无法治愈的病人,所能给予的、最后的温柔。

我是在用最后的温柔,陪我的爱情,走完这最后一程。

第八章:内心的崩塌照顾好林森之后,我紧接着就去了一个邻近城市出差。

项目本身并不复杂,但我主动向老板申请了过去,我需要一个短暂的逃离。

我住在一个标准的商务酒店里,房间里的一切都干净、整洁,却毫无生气,像一个精致的盒子。

白天,我奔波于会议室和工地之间,用疯狂的工作填满每一个小时。

但到了晚上,当独自一人回到那个安静的房间,巨大的空虚和绝望便会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出差的第三天晚上,我和甲方应酬,喝了很多酒。

回到酒店时,已经快要午夜。

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却也放大了我内心的痛苦。

我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陌生的城市夜景,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孤魂。

我拿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一个很久没用过的社交软件。

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或许,我只是想证明,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需要我,哪怕只是出于最原始的欲望。

我需要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去感受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具正在缓慢腐烂的行尸走肉。

我约了一个人。

他很快就来了。

我们没有过多的交谈,甚至没有问对方的名字。

在那个灯光昏暗的、毫无感情的酒店房间里,我用一种近乎暴烈的、自毁式的方式,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发生了关系。

整个过程,我没有感到任何快感,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悲哀。

我抱着一个陌生的身体,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林森在病中脆弱的脸,和他一遍遍念着我名字的声音。

这不是报复,更不是移情别恋。

这是一种献祭。

我将自己仅存的、干净的躯体,献祭给了我们那段早已死去的爱情。

我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不干净”,让我们在这场漫长的凌迟里,终于实现了某种残忍的、殊途同归的堕落。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我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房间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764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