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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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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还是清蒸鱼而争论不休。
我们会在深夜的沙发上,盖着同一条毯子,看一部黑白的老电影,为里面的情节小声讨论。
他会拿着一篇新发表的学术论文给我看,指着那些佶屈聱牙的考据,眼睛里闪着光,说:“你看,我找到了一个新的证据,证明这个词在唐代的用法……”我一个字也看不懂,但我会凑过去,听他兴奋地讲上半天。
我也会把一张复杂的建筑蓝图铺在地上,告诉他哪里是承重墙,哪里是通风管道,告诉他我为了解决一个采光问题,想了多少种方案。
他听得云里雾里,却会指着图纸上一个小小的露台说:“这里很好,以后可以在这里放一张躺椅,晒太阳看书。”
我们是彼此最忠实,也常常是唯一的听众和读者。
他的敏感与理想主义,在我这里得到了保护和理解;我的务实与沉稳,在他那里,被赋予了浪漫的意义。
我们共同构筑的这个家,成了一个可以抵御外界一切风雨的壳。
我常常在深夜里醒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身边熟睡的林森。
他的呼吸平稳而悠长,眉头舒展,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那一刻,我会觉得,之前二十多年的人生,所有独自面对的孤独与彷徨,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我以为,只要我们守在这个壳里,就可以一直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第三章:承诺如果说同居是将我们的生活融合在一起,那么带林森去参加周奇的婚礼,则是我第一次,正式将他带入我的世界。
周奇是我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发小,也是那个画展的策展人。
他的婚礼办得不算隆重,请的都是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
当我把请柬递给林森时,他正坐在沙发上读一本线装的《东京梦华录》。
他接过那张红色的卡片,指尖摩挲着上面烫金的“囍”字,沉默了片刻,轻声问我:“我……也去吗?”
“你是我家人,为什么不去?”
我反问他。
他抬起头,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喜悦。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将那张请柬夹进了书里,像收藏一张珍贵的书签。
婚礼那天,林森穿了一件熨烫得笔挺的白衬衫,外面套了件米色的薄毛衣,看起来干净又温和。
他显然有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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