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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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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7) "非要刺激我吗？
我淡淡一笑。
你真说对了，就是刺激你。
我盯着她抓住我衣领的手，冲她胜利一笑，然后身体猛地往后倒去。
江暮云害怕和我一起掉入海里，立马松开了手。
她看着空落落的手，以及泛起涟漪的海面，似乎明白了什么。
等江暮云反应过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将她给控制住。
顾言之跑到悬崖边上，撕心裂肺地大喊。
念念！
不，这不是真的！
顾言之准备跳下去寻人，被及时发现的警察制止了。
顾先生，悬崖下的海有暗流，你不能下去，你会没命的。
我们会全力搜救南念小姐的。
顾言之看着汹涌的海浪，一时之间竟然害怕了起来。
很多年后，顾言之再回首。
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跟着南念跳下去。
警察带走江暮云的时候，江暮云还在喃喃自语。
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要下去的……是她自己甩开了我的手……然而，没有人会相信。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了。
21一个月后。
监狱的会见室里。
言之，我没有推她，你相信我。
江暮云楚楚可怜的望着顾言之。
顾言之抚摸着江暮云那张和南念有七分像的脸，良久道。
我知道。
江暮云听了，喜极而泣。
我就知道你是相信我的。
求求你了，快点救我出去吧。
我不想待在这里面了。
顾言之不语，收回手点了根烟，吐出的烟雾向上飘去慢慢消失不见。
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道。
你弄丢了我的爱人，总该付出点代价吧。
而且你做的其他事，也够你蹲好几年了。
江暮云的神情愣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言之，像看恶魔一般。
在里面好好待着，毕竟出来后，我可不敢保证，外面会不会比里面更像地狱。
烟燃尽，顾言之把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灭，转身离开。
22夜里没开灯的房间一片昏暗。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依稀能看到一些轮廓。
喝的烂醉的顾言之，以及数不清的空酒瓶。
细看，你会发现顾言之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他拿着那把刀使劲往手腕上划。
神奇的是，划开的伤口却又立马愈合了。
顾言之咧嘴笑了，笑得很苦。
他想起和南念在一起时发过的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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