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98584" ["articleid"]=> string(7) "582563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1章" ["content"]=> string(1465) "的软组织,造成持续渗血和水肿。

就是这里。

我的右手,握着那柄冰冷坚硬的手术刀,手腕极其稳定地下压。

刀尖精准地划开覆盖在石膏上的无菌薄膜。

无声,顺滑。

然后是层层叠叠的纱布垫,锐利的刀刃如同热黄油分开蜡纸。

终于,接触到坚硬冰凉的石膏外壳。

电锯启动的声音轻微响起。

震动通过手术器械精准地传导过来。

细微的白色粉末在刀锋的高速摩擦下簌簌落下,又被强力的吸管瞬间抽走。

手术室的白光下,石膏如同破开的蛹,一层层剥落,露出里面肿胀的、布满青紫瘀伤、肌肉轮廓都被暴力扭曲的手腕和前臂。

我的左手换了一把中号组织剪(Mayo剪),冰冷光滑的把柄贴着无菌手套下的皮肤。

剪刃伸入暴露区域的深筋膜间隙,极其小心和缓慢地向两侧钝性分离。

每一步操作都刻入骨髓,源自许诚身体里积累的、那些被主任斥责过千百遍的笨拙经验和我灵魂深处强行灌入的、以痛苦为燃料的绝对精准。

观察区内那道目光一直存在。

像冰冷的探照灯聚焦在我脊背,带着无可动摇的审视和监控。

但我动作没有一丝紊乱。

就像一个早已认命的工具,在被规定的狭窄轨道上精确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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