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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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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到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周沉继续用手语说：“我在这里教音乐，特殊音乐。
用震动和视觉让聋哑孩子感受节奏和旋律。”
他指了指钢琴，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就像当年我答应你的那样。”
许晚的眼眶发热。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手语回应：“恭喜你实现了梦想。
我只是来面试美术老师的，不知道你在这里。
我现在就走。”
她转身欲走，周沉却一个箭步上前，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
这个触碰让许晚浑身一颤。
周沉立刻松开手，改为用手语道歉：“对不起。
我只是...能再见到你太好了。”
许晚深吸一口气：“何必呢？
我们早就结束了。”
周沉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亮起来。
他快速回到钢琴前，弹了几个音符，然后示意许晚过去。
好奇心战胜了理智，许晚慢慢走近钢琴。
周沉在手机上打字给她看：“把鞋脱了，站到这块特制地板上。”
许晚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当她赤足站在那块微微凸起的木地板上时，周沉开始弹奏。
不是普通的演奏，而是专门改编过的版本，低音部分异常突出。
震动通过地板传来，先是轻柔如细雨，然后逐渐加强，变得如心跳般有力。
许晚惊讶地发现，她能清晰地分辨出每一个音符的震动差异，就像五年前她还能听见时那样。
更神奇的是，这旋律如此熟悉——是周沉曾经为她创作的那首曲子，专属于她的频率。
一曲终了，许晚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周沉站起身，再次用手语说：“我花了五年时间研究触觉音乐。
这套系统能把声波转化为不同频率的震动，让聋人听见音乐。
这套设备以你的名字命名，叫晚声系统。”
许晚摇头，手语打得又快又急：“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应该在音乐厅演奏，应该成为钢琴家，而不是...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周沉的眼睛亮得惊人。
他走近一步，这次没有触碰她，而是缓慢地打着手语：“因为你让我明白，音乐不只是声音。
真正的音乐在这里——”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而这里能听见一切。”
许晚的防线彻底崩塌。
五年来筑起的高墙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想说什么，手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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