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96170" ["articleid"]=> string(7) "582522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00) "温柔囚禁,这三年的“复刻”……都不过是一场指向错误、令人作呕的盛大误会!

他透过苏晴看我的眼神,寻找着“青青”的幻影;又透过我这双因他而盲的眼睛,试图去抓住苏晴身上那点残存的、属于“青青”的微光。

我和苏晴,我们这两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承载他童年执念的、可以随意涂抹和替换的容器!

一个在模仿中死去,一个在模仿中失明。

多么讽刺!

多么可悲!

冰冷的泪终于冲破了那层早已脆弱不堪的麻木堤坝,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蒙眼的厚厚纱布。

它们滚烫地灼烧着皮肤,却无法温暖心底那片万古不化的寒冰。

我死死抱着那堆承载着所有不堪真相的素描本,像溺水者抱着最后一块浮木,指甲深深掐进坚韧的皮质封面里,身体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无声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呜咽在死寂中回荡,像一个被世界彻底遗弃的孤魂发出的悲鸣。

***手术室的灯光,据说亮得能灼伤人眼。

于我而言,那只是覆盖在眼前厚厚的、隔绝了三年光明的纱布之外,一片模糊而温暖的橘黄色光晕。

无影灯的光芒穿透纱布,在眼前的世界里晕染开一片朦胧的、带着毛边的亮色。

像隔着磨砂玻璃看初升的朝阳,没有形状,只有一片混沌的光明。

消毒水的味道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冰冷地刺激着鼻腔。

耳边是金属器械偶尔碰撞发出的轻微脆响,还有周砚医生冷静平稳、几乎不带任何起伏的指令声。

局部麻醉让我的头部失去了知觉,像一块不属于自己的木头。

只有意识,在无边无际的混沌光晕里漂浮着,异常清晰,也异常冰冷。

指尖残留着昨夜描摹那些冰冷字迹的触感,还有那些颠覆一切的、带着血腥味的真相,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每一根神经。

“林小姐,放松。

手术很成功,现在开始拆线。”

周砚的声音很近,像隔着一层薄纱传来,带着职业性的安抚。

我能感觉到剪刀冰凉的尖端极其轻微地触碰着眼角周围的皮肤。

然后是线被剪断、抽离的细微拉扯感。

一下,又一下。

动作精准而利落。

覆盖在眼前的重量,随着纱布一层层被"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594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