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95748" ["articleid"]=> string(7) "582518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72) "意书,落款时间,晚了整整三小时。

热搜三分钟就爆了。

周景深推门进来,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林佳,这太过了。

舆论一旦失控,你不是在替你妈讨公道,是在把自己架上火堆烧。”

我没说话,只从包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推到他面前。

照片上,我四五岁的样子,穿着小裙子,坐在母亲怀里,笑得眼睛都弯了。

她抱着我,一只手还搂着一只旧布偶兔,耳朵都磨秃了。

那是我后来在她枕头底下翻出来的,连同那张用指甲划在药盒背面的血字纸条:“别让佳佳知道我是被谁害的。”

我抬头看他,“我妈到死都在护我。

可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我五岁那年就发现了纸条,也知道她不是难产死的,是被人拖死的。

但我装了十八年傻,就为了等今天,等所有装不知道的人,一个个睁开眼。”

周景深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你要的证据,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那就开始吧。”

当晚,“云庭”灯火通明。

素白长裙贴着我的身形垂落,山茶花簪在发间微闪,像一缕不肯熄灭的魂。

胸前那枚黑曜石胸针冰凉地贴着皮肤,是顾鹏前天塞给我的,“戴着,万一出事,能录音定位。”

我没告诉他,我根本不怕出事。

怕的人,是他们。

宴会厅中央,摆着一座三层翻糖蛋糕,精致得像艺术品。

底下是林母年轻时的照片,温婉,清秀,笑起来眉眼弯弯。

记者围上来问寓意,我只笑:“等会揭晓。”

十点整,警笛声由远及近。

赵明远戴着手铐被带进来,脸色灰败,走路踉跄。

他一进门就看见那蛋糕,瞳孔猛地一缩。

我走过去,亲手为他拉开主位的椅子,声音轻得像在叫“叔叔”:“赵医生,我妈的最后一台手术是您主刀的。

今天这场‘认亲宴’,您不该第一个尝尝吗?”

全场镜头对准他,对准我。

侍应生上前,掀开蛋糕盖。

内层夹心,赫然是灰白色的粉末,细密、干燥,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我举起小银勺,轻轻舀起一勺,放在他面前的瓷碟上,“那是我妈的骨灰。

我每天从骨灰盒里取一撮,存了十八年。

不多,刚好够做一块蛋糕。”

赵明远猛地往后一仰,喉咙里发出"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567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