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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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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6) "人，受法律保护。
"周律师斩钉截铁地说，"如果警方要追究，我们正好可以当庭展示这些证据是如何证明拼多多涉嫌大规模消费欺诈的。
"警官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
两小时后，齐小菲被释放，但电脑和手机作为证物被扣留。
"他们想吓住我们。
"周律师在车上分析，"但事态已经超出控制。
现在有六家媒体在跟进，消协也宣布启动调查。
"回到公寓，齐小菲发现杜子腾和老K已经清空了所有设备。
"别担心，证据都有备份。
"杜子腾递给她一部新手机，"不过我们得小心点了，对方开始玩脏的了。
"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齐小菲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齐小姐，我是《焦点访谈》的记者。
"一个女生说，"我们想就拼多多红包套路做一个深度调查，您愿意接受采访吗？
"齐小菲握紧了手机。
她知道，一旦登上国家级媒体，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拼多多这样的巨头不会轻易认输，接下来的斗争只会更加残酷。
但当她想起医院里母亲苍白的脸，想起那些论坛里绝望的留言，想起自己曾经像中毒一样不断点击屏幕的日日夜夜，答案就无比清晰。
"我愿意。
"她说，"什么时候开始？
"挂断电话，窗外已是华灯初上。
城市的霓虹中，拼多多的广告牌格外醒目——"天天领现金，最高10000元！
"齐小菲盯着那个熟悉的标志，第一次感到的不是诱惑，而是愤怒。
"我们才刚刚开始。
"她轻声对自己说。
最终章：破局《焦点访谈》演播室的灯光刺得齐小菲眼睛发疼。
主持人方宁将一杯水推到她面前："放轻松，我们只是聊聊你的经历。
""我不紧张。
"齐小菲说，但她的手指正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对面的摄像机红灯亮起，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今天我们关注的是互联网平台现金红包背后的套路陷阱..."方宁的开场白沉稳有力。
当齐小菲讲述到错过母亲病危电话时，声音哽咽了。
导播在监视器后面竖起大拇指——这段会很打动人。
她没有提及杜子腾提供的技术细节，只是展示了自己手机里那些永远差0.01元的截图，以及累计200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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