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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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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赐些用得着的物件!
黄公公,传旨!
赏——西域精工‘金丝软甲’一件,以防切磋时伤及根本!
江南新贡极品‘鹅绒枕’一对,要百斤重的!
务必厚实!
另赐……”他顿了顿,目光狡黠地瞟过那倒插在夜壶里的喜烛和糊了的御赐图,“……赐‘隔火’琉璃罩一对,特供点烛用!
免得……又糟蹋了好东西!”
旨意飞快传出,像是生怕反悔似的。
当晚,那些“特供”的赏赐就浩浩荡荡地堆在了这对新婚冤家的卧房一角。
刺目的龙凤喜烛被强行点燃,罩在两个流光溢彩、据说是专门“隔火”的巨大琉璃罩内,明晃晃地照亮了屋中央那堆金光闪闪、柔软雪白的庞然大物——一件轻薄却坚韧得匪夷所思的金丝软甲随意搭在雕花椅上,而那两个尺寸夸张、宛如两座小山的雪白鹅绒枕,如同定制的嘲讽,软绵绵地堆在地上,几乎占了小半间屋子的面积。
满室的狼狈早已被一群低眉顺眼的宫人飞快收拾干净,连一片碎瓷都没留下,整洁得像个巨大的讽刺。
屋子里只剩下那诡异的赏赐,和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浑身僵硬的两个人。
空气静得能听见烛火在琉璃罩里“噼啪”微爆的声响。
顾衍已经松开了对萧玉的钳制,但他指腹摩擦过她手腕的力度和那掌心异于常人的温度,仿佛还在皮肤上烙着。
他独自走到窗边,月光勾勒出他颀长孤直的背影,像一柄被强行收回鞘中的冷刃,周身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那堆赏赐一眼,只是在审视窗外浓重的夜色。
萧玉则直接跌坐在其中一个巨大鹅绒枕上,柔软的陷落感非但没让她舒服半分,反倒像坐在了一堆熊熊燃烧的炭火上!
她脸颊火烧火燎,嘴唇还残留着被狠狠碾过的麻胀刺痛感——那是属于顾衍的触感和印记!
更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是刚才那混账在门外对她说的那句混账话!
什么“精力过旺”?!
什么“重物”?!
还当着皇祖母和那个小混蛋的面!
这简直是倾尽四海之水也洗刷不掉的奇耻大辱!!
还有那张画!
御赐的!
值钱得要死!
现在好了,被她踩烂的糯米鸡糊了一脸,画肯定废了!
这笔账……羞窘、屈辱、愤怒、铺天盖地的追债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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