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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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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地舔舐着一切,倒塌声、爆裂声不绝于耳。
突然!
那片浓烟和火焰的边缘猛地一阵晃动!
一个瘦小的身影挣扎着冲了出来!
是来福!
它浑身冒着青烟,原本顺滑光亮的黄毛被烧焦了大片,狼狈不堪,口鼻处全是黑灰。
它几乎是拖着身体在移动,嘴里死死叼着一样东西——那是阿生的一只脚踝!
昏迷不醒的阿生,半个身子都被它从倒塌物和火焰的边缘硬生生拖拽了出来!
来福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吃力的喘息,但它那双被烟熏得通红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
它一步一挪,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阿生拖离了最致命的火舌覆盖区。
“阿生!”
陈怀仁和雪梅又惊又喜,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一人一边架起昏迷的阿生。
陈怀仁飞快地探了探阿生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在!
“来福!
好样的!
快走!”
陈怀仁声音嘶哑地喊道。
来福见阿生被扶起,似乎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它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呜咽,踉跄着跟在他们身边,焦黑的尾巴无力地晃动了一下。
一家人在来福的指引和守护下,在火海与废墟的迷宫中跌跌撞撞地奔逃,朝着江风传来的方向,朝着那渺茫的生路。
大火烧了五天五夜,将昔日繁华的长沙古城烧成了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如同一个巨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口,狰狞地裸露在天地之间。
陈记药铺连同整条麻石街巷,都化为了废墟。
幸存的陈家人,和无数劫后余生的长沙百姓一样,在城郊临时的窝棚区里安顿下来,靠着救济和变卖随身带出的少量细软度日。
劫后余生,日子艰难得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食物匮乏,寒风刺骨,疾病在拥挤肮脏的窝棚里悄然蔓延。
陈怀仁用仅存的几味药材,尽力为邻里看些小病,换取一点微薄的口粮。
雪梅和阿生则四处打零工,帮人修补房屋、搬运杂物,换取一点活命的粮食。
来福在这场大火中伤了元气。
它被烧焦的皮毛斑驳难看,走路时右后腿也明显有些跛,那是拖拽阿生时被落下的燃木砸伤的。
它变得沉默了许多,大部分时间只是安静地趴在窝棚角落那堆干草上,警惕的目光透过缝隙,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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