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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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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66) ""他站在白板前的样子和在家判若两人。
笔尖在白板上划过，发出清晰的"沙沙"声，林娟的身份、桂花糕的线索、仓库的位置被他用线连起来，很快形成一张关系网。
老周凑过去看，小声跟沈幼楚说："沈队，你看凡哥这思路，三年前那个碎尸案，他也是这么三两下就理清楚的。
"沈幼楚没说话，看着陈凡在"桂花糕"三个字旁画了个圈，旁边写着"联络信号"。
"林娟口袋里的桂花糕没咬过，"他转身看向众人，"城郊尸体旁的也是，显然不是用来吃的。
那家老字号糕点铺离赌场近，离林娟以前住的小区也近——那里可能是团伙的联络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老周，带队员去糕点铺蹲守，别打草惊蛇；幼楚，查林娟失踪前的通话记录，找她最后联系的人；局长，麻烦调城郊仓库近一个月的监控，哪怕是路边的民用监控也行。
"指令清晰利落，连王局长都点头应"好"，没人觉得让一个"上门女婿"指挥全局有什么不妥——仿佛他本就该站在这里。
沈幼楚往外走时，陈凡突然跟了上来，递过来个笔记本："这是我早上整理的疑点，你查通话记录时留意下，林娟失踪前可能跟团伙里的人起过冲突。
"本子上的字迹工整，标注着林娟的活动轨迹，甚至连她半年前买过的火车票都记在上面。
沈幼楚捏着笔记本，忽然想起凌晨他说"等案子结束告诉你"——或许他不是不愿说，只是习惯了把事放在前头做，话落在后头。
"我会仔细查。
"她抬头看他，语气软了些，"你......也小心。
"陈凡愣了下，随即笑了，眼里的温和终于真切起来："嗯。
"会议室里，王局长看着他们的背影，跟老周低声说："我就说老陈藏不住，你看他对着沈队那眼神，哪还有半分顾问的冷硬。
"老周嘿嘿笑："藏了三年，总算能光明正大一起查案了——沈队以后不用再护着凡哥，该凡哥护着沈队了。
"阳光透过会议室的窗户照进来，落在白板上那张关系网的线条上，像一张正在收紧的网。
沈幼楚捏着笔记本往办公室走，心里清楚——这场案子不仅要查凶手，或许还能揭开陈凡藏了三年的过往。
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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