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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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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78) "透着从未有过的急，"城郊发现两具男尸，现场被处理过，跟城东那案子......可能有关联！
"沈幼楚心里咯噔一下，推门进去时，陈凡已经放下案卷起身，手里捏着车钥匙："走吧。
"他没提凌晨的争执，语气自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递过来件外套，"早上凉。
"车子往局里开时，沈幼楚才后知后觉想起——局长直接说"带陈顾问"，显然是默认了她知道一切，甚至把她当成了连接陈凡和警局的桥。
她侧头看陈凡，他正盯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城郊的案子，"她轻声开口，"跟城东死者有关？
""大概率是。
"陈凡点头，"死者指缝里的黏土就是城郊山上的，现在又出现新尸体，恐怕不是单一凶案。
"他顿了顿，转头看她，"那家老字号糕点铺，等下让队员先去查，我们直接去局里看现场照片。
"局里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老周看到他们进来，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给陈凡腾位置。
桌上摊着几张现场照片，城郊的尸体倒在废弃的仓库里，致命伤也是后脑钝器击打，和城东死者的手法如出一辙。
"仓库里发现这个。
"王局长递过来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块桂花糕，用油纸包着，和城东死者口袋里的一模一样，"而且我们查了城东死者的身份，叫林娟，半年前报过失踪，之前是做保健品推销的——跟你查的诈骗案失踪人员名单对上了。
"沈幼楚心里一紧："她是诈骗团伙的人？
""不止。
"陈凡拿起照片，指尖点在尸体手腕处，"你看这勒痕，和林娟手腕上的一样，是识别手环留下的。
这两个男尸，应该也是团伙成员。
"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几个老刑警对视一眼，显然想到了同一个可能——有人在清理这个诈骗团伙。
王局长揉了揉眉心，看向陈凡："老陈，这次必须你出手。
现场被处理得太干净，队里没人能看出破绽，你......""我需要林娟的完整资料，还有近半年所有失踪人员的案卷。
"陈凡打断他，没说客套话，直接走到白板前拿起笔，"把老字号糕点铺的位置标出来，还有城郊仓库、城东抛尸点，画个地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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