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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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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信了，现在想来，哪里是什么猫抓的？
那血渍的形状，分明是沾了什么锐器。
陈凡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深深的无奈："等这个案子结束，我告诉你，好不好？
""又是等。
"沈幼楚别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睛，"三年前你说以后有什么事可能要藏着，现在你说等案子结束，陈凡，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客厅里静了下来，只有晨光一点点往前挪，照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像一道无形的墙。
陈凡没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的痛惜几乎要溢出来。
他知道她委屈，知道她生气，可他不能说——那些埋在过去的事，牵扯太多人，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护不住她了。
过了很久，沈幼楚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往客房走："你先睡吧，我去客房躺会儿。
"客房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两个房间的光。
沈幼楚坐在沙发上，看着卧室的门，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想起三年前他说"我只想做你的丈夫"，那时她信了。
现在她才知道，他做得了她的丈夫，却藏不住过去的影子。
他到底是谁？
曾经历过什么？
那些不能说的事，又藏着多少危险？
晨光越来越亮，沈幼楚却觉得心里越来越沉。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可这满肚子的疑问和委屈，像堵在喉咙里的刺，咽不下，也吐不出。
客房里，陈凡靠在门板上，听着客厅里压抑的哭声，指尖狠狠掐着掌心。
他知道，这层窗户纸破了，就再也粘不回去了。
可他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
只要能护着她，哪怕让她怨着，也没关系。
他闭上眼，黑暗里，那些埋在心底的过往像潮水般涌上来，又被他狠狠压下去——他不能输，更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10 新案突发：局长点将，要陈凡出手沈幼楚终究没睡安稳。
客厅的挂钟敲过十下时，她起身走到客房门口，门虚掩着，陈凡靠在床头看案卷，晨光透过窗帘缝落在他侧脸，竟和三年前那个雨天初见时的轮廓重叠——那时他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只是她没看懂那份安静下藏着的沉敛。
她刚要抬手敲门，手机突然响了，是王局长的号码。
"幼楚，立刻带陈顾问来局里！
"局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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