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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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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6) "住。
"沈幼楚轻声说，"你刚才看照片的眼神，比我队里最老的刑警都专业，怎么装都装不像的。
"陈凡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以前总怕你发现，看案卷都得趁你睡了偷偷看，后来习惯了，倒忘了怎么在你面前藏这种眼神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轻，带着点无奈，却让沈幼楚心里一酸。
她想起无数个深夜，她累得倒头就睡，醒来时总见陈凡不在床上，以为他去厨房喝水，现在才知道，他可能是在客厅借着微弱的光看她的案卷，怕吵醒她，连台灯都不敢开亮。
原来他藏的不只是身份，还有这些藏在细节里的专业和在意。
"那塑料布，我让队员去查来源了。
"沈幼楚转移话题，不想让气氛太沉，"你觉得跟死者身份有关？
""可能。
"陈凡点头，目光又落回案卷上，眼里的专注再次浮现，"还有那半块桂花糕，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说话时，指尖在"桂花糕"三个字上轻轻点了点，眼神里的专业感又藏不住地涌了上来。
沈幼楚看着，忽然觉得这样的他，和那个在家给她煮姜汤的他，其实从来都是一个人——只是从前她没看清而已。
9 "你到底是谁？
"她深夜逼问，他沉默天快亮时，法医那边传来消息，死者指缝里藏着的是一小撮深褐色的泥土，和现场周围的土质不一样，倒像是城郊山上的黏土。
塑料布的检测也有了结果，是本地一家老字号糕点铺用的包装袋——那家店专卖桂花糕，就在老城区巷口，离昨晚突袭的赌场不远。
"老字号糕点铺？
"沈幼楚盯着电脑上的店铺地址，忽然想起什么，"死者口袋里的桂花糕，会不会就是这家店的？
"陈凡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闻言抬头："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合上本子时，指腹在"桂花糕"三个字上顿了顿，"不过先回去睡会儿，等天亮了再去。
"回到家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沈幼楚洗漱完出来，见陈凡正往卧室走，脚步放得很轻，大概是怕吵醒她。
她忽然想起老周说的"他当顾问至少三年"，想起那些被忽略的巧合，心里那股想问清楚的念头又涌了上来。
"陈凡。
"她叫住他。
他回头看她，眼里带着点倦意，却还是温和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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