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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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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明白了我的拒绝——拒绝他陪我走最后一程。
他会留下,帮助我完成最后的愿望。
异国的病房,窗外是陌生的风景。
疼痛如同附骨之疽,意识在清醒与模糊的边界线上沉浮。
身体衰败的速度快得惊人,很快,连下床都成了奢望。
林薇作为我前期的主治医生,在专业交接的范畴内,一直与我保持着邮件联系,给予一些远程的建议和鼓励。
她不知道我的丈夫是顾淮凛,正如顾淮凛也不知道她是我的主治医生。
这个信息差,像一道无形的屏障,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天,她因为一个国际医学会议来到了这座城市,顺道来医院探望我。
她坐在我的床边,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沉静的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她握着我的手,指尖带着医生的温暖和力量。
“沈小姐,感觉怎么样?”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像一阵清风。
“林医生,”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努力聚集起最后一点力气,声音轻得像叹息,“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和鼓励。”
她摇摇头,眼神真挚:“是你自己很坚强。”
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林医生……能听我讲个故事吗?”
我看着她,目光有些涣散,像是透过她,看到了遥远的过去,“一个……关于作茧自缚的……傻瓜的故事……”林薇微微一愣,随即温和地点点头:“好,你说,我听着。”
我断断续续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开始讲述。
讲一个骄傲的女孩,如何在大学里爱上了一个深陷抑郁泥潭的男孩;讲她如何笨拙地、倾尽所有地去温暖他、拯救他,陪他走出黑暗;讲那个男孩心底有个无法触碰的白月光,永远都不能对女孩敞开心扉;讲女孩如何用尽手段,甚至不惜以家族胁迫,将男孩绑在身边五年;讲那五年里无望的爱恋、日复一日的冷落和羞辱;讲那份被当成垃圾扔掉的病危通知书;讲那个男人直到最后,都认定她是在演戏、在算计……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气息越来越短促。
故事里充满了伤害、绝望和冰冷的算计,唯独没有爱——至少,没有被他承认的爱。
我没有提任何人的名字,只用“他”和“她”代替。
林薇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有那双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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