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91311" ["articleid"]=> string(7) "582434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42) "的呜咽。

“我太害怕了,转身就跑…… 直到第二天才敢告诉大人。”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水泥地上,敲出密集的鼓点。

“警察说你外婆发现失窃后突发心梗,等被发现时已经晚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掐住自己的喉咙。

“卷宗上那个名字是沈知珩 —— 报案人写的是我父亲的名字,可那天在现场的人是我!”

苏晚扶着冰冷的栏杆,指尖深深嵌进锈迹里。

原来他手腕的疤不是锐器划的,是当年逃跑时被槐树枝桠刮的。

原来他总在雨天格外沉默,是因为那个暴雨夜的记忆永远缠着他。

原来他说 “有些事希望你永远不知道” 时,眼里翻涌的不是愧疚,是绝望。

“为什么不早说?”

她听见自己问,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张奶奶一直替我瞒着。”

他抬起通红的眼睛,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液体往下淌。

“她说我母亲临终前嘱咐过,绝不能让苏家知道我们的关系…… 更不能让你知道,你的外婆是因我而死。”

安全通道的感应灯突然熄灭。

黑暗漫过来的瞬间,苏晚伸手抓住了他冰凉的手腕。

那道疤痕硌在掌心,像块滚烫的烙铁。

“沈知珩,” 她在黑暗里轻声说,“你看,雨要停了。”

远处天际裂开道银白的光,照亮了男人错愕的脸。

苏晚慢慢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那把银色折叠伞,啪地一声撑开。

伞骨内侧的便利贴早已被雨水泡烂,字迹却像长在了心里。

“警察说抢包贼交代,当年那个入室盗窃的惯犯已经病死在牢里了。”

她把伞塞到他手里,转身走向楼梯口。

“怀表我明天还给你,毕竟…… 它本来就该是一对。”

晨光刺破云层时,苏晚站在医院后花园的池塘边。

锦鲤在清澈的水里摆尾,搅碎了满池的蓝花楹倒影。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看见沈知珩穿着干净的白大褂,手里捧着两个并排放在一起的怀表。

阳光下,背面的 “晚” 字闪着相似的银光。

“药房缺人吗?”

他站在三步之外,眼里有细碎的光在跳动。

“我申请了调岗,从心外科转到药剂科。”

苏晚弯腰捡起片落在水面的蓝花楹,看着它顺着涟漪漂向远处。

“沈医生,” 她转过身笑了笑,眼角有未干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442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