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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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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2) "许安安声音干涩，"爸身体一向很好，这次肯定也没事。
"佩佩把咖啡递给他们，在许母身边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阿姨，叔叔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许母擦了擦眼泪："他啊，就喜欢摆弄那些花花草草，阳台上全是他的宝贝..."佩佩耐心引导许母讲述丈夫的日常，看着老人家的情绪渐渐平静。
许安安坐在对面，目光复杂地望着她们。
五小时后，手术灯终于熄灭。
主刀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但病人需要密切观察48小时。
"许母喜极而泣，许安安则紧握医生的手反复道谢。
佩佩站在一旁，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十二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佩佩？
"许安安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你脸色很差。
""我没事。
"她勉强笑了笑，"叔叔没事就好。
"许安安皱眉："你一直没吃东西？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掏出手机，"我让人送餐过来。
""不用麻烦了，我去医院食堂...""留在这。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需要你陪着我妈。
"顿了顿，又低声补充，"拜托。
"佩佩怔住了。
这是许安安第一次对她说"拜托"。
当许安安去办理住院手续时，佩佩陪许母前往ICU外等候区。
路过护士站时，她无意中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媛，正和一名护士交谈甚欢。
佩佩心头一紧，加快脚步从她身边走过，却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那个张佩佩？
对，就是她。
"苏媛的声音像毒蛇般滑入耳中，"不过是许安安花钱雇来应付父母的..."佩佩的手指掐进掌心，强迫自己继续往前走。
这不正是事实吗？
她和许安安之间确实只是一纸合约。
可为什么听到别人说出来，心会这么痛？
安顿好许母后，佩佩借口去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深呼吸了几次。
镜子里的自己妆容早已花掉，眼下浮现淡淡的青色。
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脸颊。
"躲在这里哭吗？
"苏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佩佩抬起头，通过镜子与她对视："有事？
"苏媛倚在门框上，鲜红的指甲敲打着金属表面："许安安父亲病得很重呢。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她不等佩佩回答，"意味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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