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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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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新婚夜公主对我立下规矩:不准碰她,不准进卧房。
三年来我日日独守空房,活成了京城笑话。
直到宫宴上听见她向闺蜜炫耀:“驸马算什么?
碰他我都嫌脏。”
我转身连纳二十七房美妾,个个按照她的五官特征找。
今天纳个眉心有痣的,明天收个眼睛像她的。
公主砸碎了我第八对茶杯后,终于气疯闯进驸马府。
一推门撞见西域舞娘扯着嗓子高唱,岭南歌姬捶着背,蜀绣美人给我喂葡萄。
我躺在美人堆里冲她笑:“殿下,我家小妾都比你热闹。”
她咬牙切齿:“林砚!
你纳妾都专挑和我像的,是不是心里还念着我?”
1红烛高烧,灼得人眼底生疼。
林砚立在雕花拔步床边,大红喜服像裹在身上的刑枷,又沉又闷。
空气里熏香腻得发苦,却掩不住那股子寒意——从那位端坐床沿的凤凰身上,无声无息地漫出来。
“驸马听好。”
永宁公主萧玉衡的声音,玉磬般清冷,砸在寂静的新房里,字字带着冰棱。
她没回头,背脊挺得像一柄出鞘的寒剑。
“其一,不准碰触本宫分毫。
其二,未经传召,不准踏入本宫卧房半步。”
顿了顿,语气不容置喙,“记住了?”
最后一抹新婚的虚热终于被彻底冻熄。
林砚垂在身侧的手,指尖蜷了蜷,掌心是凉的。
他低下头,烛光在他睫上投下阴翳,声音被挤出喉咙,干涩地应了句:“……臣,谨记。”
大红帐幔沉沉落下,将他挡在了外面。
里间再无声息,仿佛隔绝成了另一个世界。
一夜无话。
天光微明时,府里的老管事望着书房外间那张冰冷坚硬的矮榻,还有上面只铺了一层薄褥的驸马爷,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
三年独守空房,活脱脱把一等体面的驸马都尉,杵成了京城顶大的笑话。
外间那些戏谑的嘀咕,长了脚似的往林砚耳朵里钻。
“嘘,那位呀,摆设罢了!”
“守着金凤凰当鳏夫,啧,白瞎了那副好皮囊!”
“何止呢,听说公主嫌他呀,啧,嫌脏……”每听一句,林砚脸上就多一分看不见的霜寒,心口那块被硬生生剜去的角落,便再冻硬一寸。
起初也曾有过期盼的火苗,渐渐熬干了,只剩下一点冰冷的余烬和沉沉压在胸口的麻木。
他像是住在自己府邸里的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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