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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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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053) "，看起来十分暧昧。
"这...这是诬蔑！
"沈墨气得手指发抖，"谁拍的这种照片？
""赵明德的杰作无疑。
"陈教授叹气，"他联系了几家小报，想把事情闹大。
医院董事会今早开了紧急会议，压力很大。
"沈墨深吸一口气："柳小姐知道吗？
""暂时不知道，但瞒不了多久。
"陈教授忧心忡忡，"更糟的是，卫生局已经接到投诉，要派调查组来核查我们是否违规让非执业人员参与诊疗。
"事情比想象的更严重。
沈墨回到病房时，发现柳如眉正坐在窗边绣花，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宁静美好得如同一幅古画。
想到那些恶意的报道可能给她带来的伤害，沈墨心如刀绞。
"沈医生？
"柳如眉察觉到他的存在，转过头来，"出什么事了吗？
"沈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琐事。
"他走到窗前，犹豫片刻后问道，"柳小姐，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机会回到你的时代，你会怎么选择？
"柳如眉手中的针线停了下来。
她望向窗外，沉默良久："这里有电灯、有汽车、有女子可以读书工作的自由...但也有陌生的规则、冷漠的人群和无法排解的乡愁。
"她转头看向沈墨，眼中情绪复杂，"而那里...有我的父母兄妹，有我熟悉的一切，却也有强加的婚姻和束缚。
"她没有直接回答，但沈墨已经明白了——这是一个没有正确答案的难题。
"沈医生为何突然问这个？
"柳如眉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沈墨正想搪塞过去，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李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沈医生，不好了！
一群记者堵在医院门口，说要采访穿越时空的闺秀！
赵副院长正在接待他们！
"柳如眉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绣绷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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