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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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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6) ""老教授眼中精光一闪，突然用古语说道："久闻柳侍郎家学渊源，不知小姐可曾读过《女诫》？
"柳如眉不假思索地回答："班昭《女诫》七篇，女子必读。
然小女子更喜《内训》，以为更近人情。
""哦？
"沈教授来了兴趣，"何以见得？
""《女诫》严苛，动辄割鼻断发，未免过矣。
《内训》虽亦言妇德，然重情明理，不废女子读书明理之益。
"柳如眉侃侃而谈，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沈教授点点头，突然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画轴："柳小姐可识得此画？
"柳如眉展开画轴，惊讶地睁大眼睛："此非仇英《汉宫春晓图》摹本么？
虽非真迹，然笔法精妙，当是明代高手所临。
"沈教授与孙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拿出几件瓷器："这些呢？
"柳如眉一一检视："永乐青花...成化斗彩...啊，这件釉里红倒是稀罕，可惜有伤。
"她的点评专业得令沈墨咋舌。
测试持续了整个上午，从古籍鉴定到礼仪规范，从诗词歌赋到宫廷秘闻，柳如眉对答如流，有些甚至连沈教授都需查证。
最后，老教授让她现场绣一幅小样。
柳如眉接过针线，手指翻飞间，一幅精巧的蝶恋花图案渐渐成形。
最令人称奇的是，她使用的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双面绣技法，正反两面图案完全相同，毫无线头痕迹。
沈教授捧着这幅绣品，双手微微颤抖："这是...这是明代宫廷独有的透影绣技法，已经失传三百多年了！
"他激动地转向孙子："小墨，这位柳小姐若不是真的来自明代，那就是世上最厉害的历史伪造者！
但那些失传的技艺、古籍中的冷门知识，根本不是能伪造出来的！
"柳如眉听到这番话，眼中泛起泪光："沈老先生相信小女子所言？
""我信。
"沈教授郑重地点头，"你的知识结构、言谈举止，甚至一些细微的小习惯，都指向一个结论——你确实来自过去。
"沈墨震惊地看着祖父，没想到这位严谨的学者会如此肯定地下结论。
但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柳如眉投向他的那个含泪的微笑——仿佛在说：你看，我没骗你。
13 香囊传情回医院的路上，沈墨一直沉默不语。
柳如眉偷偷观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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