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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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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8) "老家属在找你，说有事要当面感谢。
"林老的女儿——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正在护士站等候。
看到沈墨，她激动地迎上来："沈医生，太感谢你那位朋友了！
我爸吃了她开的药，今天中午居然自己走到食堂吃饭了，这几年从没有过！
"沈墨惊讶不已："效果这么明显？
""简直神奇！
"林女士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是我爸让我转交的谢礼，请务必收下。
"沈墨推辞不过，只好接过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古朴的玉质印章，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林女士坚持道："我爸说，这对印章是他收藏的明代古董，就该送给懂行的人。
你那位朋友一看就是文化人，比放在我们家蒙尘强多了。
"回到办公室，沈墨盯着那对印章发呆。
柳如眉身上不可思议的地方越来越多——她的书法、绘画、医术，现在又有人送来明代古董...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
12 祖父的考验下班后，沈墨没有直接回病房，而是驱车前往城郊的一处老式小区。
他的祖父——退休的历史系教授沈慎之住在那里。
沈教授正在书房整理古籍，看到孙子来访，有些意外："小墨？
怎么这个点过来了？
""爷爷，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沈墨直接说明了来意，将柳如眉的情况和自己的疑惑和盘托出。
老教授听完，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兴趣的光芒："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明天带她来见我。
""可是医院那边...""就说我是特邀会诊专家。
"沈教授狡黠地眨眨眼，"我这把老骨头，在医学史领域还是有点名气的。
"第二天，在陈教授的特别批准下，沈墨带着柳如眉来到了祖父家。
一路上，柳如眉对汽车的表现既恐惧又好奇，死死抓着安全带的样子让沈墨忍俊不禁。
"此物行驶竟如此平稳，比马车舒适多了。
"下车时，柳如眉评价道，脸色还有些发白。
沈教授的家是一栋充满书香气息的老式公寓，满墙的书架和古董字画让柳如眉一进门就放松了许多。
"这位就是柳小姐吧？
"沈教授笑眯眯地迎上来，"老朽沈慎之，沈墨的祖父。
"柳如眉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沈老先生万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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