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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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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6) "放下毛笔，微微颔首，却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按照她的礼教，陌生男子不值得她行全礼。
赵副院长走近，瞥了一眼桌上的书法，嗤笑道："准备得挺充分啊，连道具都备齐了。
沈医生，你不会真相信这种网红炒作吧？
""她的症状很特殊..."沈墨试图解释。
"特殊？
"赵副院长打断他，"现在网上到处都是这种穿越剧、穿越小说，年轻人为了红什么都做得出来。
医院不是拍戏的地方，既然没有精神问题，就赶紧联系家属接走。
"柳如眉听懂了对方话中的轻视，挺直腰背说道："这位大人，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绝非欺瞒。
若大人不信，可考校我任何古籍经典、礼仪规范。
"赵副院长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还演上瘾了是吧？
我警告你，冒充病人占用医疗资源是违法行为。
沈医生，立刻安排她出院！
"沈墨皱眉："赵副院长，柳小姐确实表现出明显的认知障碍和适应困难，仓促出院可能...""可能什么？
"赵副院长不耐烦地挥手，"医院床位紧张，没空陪这种戏精玩cosplay。
今天下班前，我要看到出院手续办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一屋子尴尬的沉默。
9暗夜私语赵副院长走后，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柳如眉低头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毛笔。
"别担心，"沈墨最终打破沉默，"我会想办法的。
"柳如眉抬起眼睛，那双杏眼中满是迷茫和不安："沈医生，若我无处可去...会怎样？
"沈墨一时语塞。
按照程序，无家可归又无精神疾病的成年人会交给社会救助机构，但以柳如眉目前的状态..."先别想那么多，"他安慰道，"我去和陈主任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延长观察期。
"离开柳如眉的病房，沈墨径直去了陈教授的办公室。
听完他的汇报，这位资深精神科专家若有所思地捋着胡须。
"书法和绘画确实很特别..."陈教授沉吟道，"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她受过专业训练的可能性。
""问题是，"沈墨指出，"她的知识储备远超普通爱好者。
我问了几个冷门典故，她都对答如流，连一些古籍中的生僻字都认识。
"陈教授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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