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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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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细节，甚至连朝廷最近发生的大事都说得头头是道。
沈墨一边听一边记录，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描述太过详尽和一致，不像是一般妄想症患者能编造出来的。
"...昨日母亲还说要为我议亲，说是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说到这里，柳如眉突然脸红了，低下头不再言语。
沈墨注意到这个细节，心中一动。
如果是妄想症患者，很少会在这种细节上表现出真实的羞涩反应。
"柳小姐，你能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吗？
"沈墨突然问道，递给她一张纸和一支圆珠笔。
柳如眉接过笔，却不知道如何握持。
沈墨示范了一下，她才勉强模仿着握住笔，在纸上写下"柳如眉"三个字。
字迹娟秀工整，却是明显的繁体字，而且笔顺和结构都与现代写法有微妙差异。
"你平时用什么笔写字？
"沈墨问道。
"毛笔。
"柳如眉理所当然地回答。
沈墨深吸一口气，换了个问题："你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吗？
"柳如眉茫然地摇头。
"中国共产党？
"继续摇头。
"清朝？
明朝之后的朝代？
""明朝之后？
"柳如眉惊讶地睁大眼睛，"大明江山永固，何来之后之说？
"沈墨和李姐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
李姐小声说："要么她是历史上最厉害的妄想症患者，要么...""要么我们遇到了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沈墨接话，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动摇。
6 强制留观傍晚时分，医院精神科召开了一个小型会诊。
除了沈墨，还有科室主任陈教授和另一位资深医生张医生参加。
"从临床表现来看，确实符合妄想症的特征。
"张医生翻看着沈墨的记录，"时空错位、身份妄想，对现代科技完全陌生。
"陈教授推了推眼镜："但她的知识储备和细节描述太过详实，一般的妄想症患者很难维持这种一致性。
而且她的仪态、言谈举止确实像极了古代闺秀，这不是能轻易模仿的。
""我建议先留院观察，"沈墨说，"做全面的身体检查和脑部扫描，排除器质性病变。
同时联系警方，看看是否有失踪人口匹配她的特征。
""同意。
"陈教授点头，"沈医生，你来负责这个病例。
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刺激她。
妄想症患者有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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