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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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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么吗？”
慕寒动作一滞。
傅盛南趁机掏出一把匕首刺向我，砰！
枪响。
傅盛南缓缓倒地，胸口绽开血花。
不远处，林楚楚举着冒烟的枪，泪流满面。
“我恨你...但我更恨他...”她喃喃道，随即被警察按倒。
弹幕一片死寂。
硝烟散去，慕寒仍保持着保护我的姿势。
我抚上他苍白的脸：“他说的...是什么？”
慕寒闭了闭眼：“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警灯闪烁中，我看到他颈后露出一个从未见过的纹身，与傅盛南背上的一模一样。
12晨光透过纱帘洒在慕寒的睡颜上。
我轻轻拨开他后颈的黑发，那个蛇缠十字架的纹身清晰可见，与傅盛南背上的一模一样。
弹幕疯狂滚动：[卧槽卧槽！
][慕寒是卧底？
][这反转我惊了！
]手指不自觉地颤抖，十五年的记忆在脑中闪回。
孤儿院里阴郁的男孩，教我握刀时坚定的手，董事会上挺身而出的背影...都是谎言吗？
“看够了吗？”
慕寒突然翻身，黑眸清明哪有睡意。
我后退半步，撞翻了床头柜上的相框。
玻璃碎裂声中，我们隔着七岁初遇时的照片对视。
“解释。”
我声音嘶哑。
慕寒坐起身，领口滑落露出更多纹身：“今天不是要去看我父母吗？”
墓园寂静得可怕。
慕寒停在一块无名碑前，指尖划过斑驳石面：“他们死的时候，我五岁。”
“怎么死的？”
“你父亲害的。”
他抬眼看我，目光如刀，“傅氏集团在缅甸的工厂爆炸，三十多名工人丧生，包括我父母。”
我膝盖一软，扶住墓碑才没跌倒。
弹幕炸开了锅：[惊天大瓜！
][所以慕寒是来复仇的？
][十五年潜伏太可怕了]“为什么不早说？”
我声音发抖。
慕寒冷笑：“说什么？
说我接近你是为了报复傅家？
说我每天看着仇人的女儿都在忍耐杀意？”
他突然扯开衬衫，胸膛上密密麻麻全是伤疤，“这些是你哥留给我的见面礼！”
我倒吸一口冷气。
那些伤疤明显是经年累月的折磨痕迹。
“傅盛南在缅甸认出了我。”
慕寒系回纽扣，“他以为我是去卧底的警察，没想到是...”“是什么？”
“幸存的孽种。”
他吐出这个词时带着血腥气。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
我想起父亲书房的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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