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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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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936) "是好消息。
北狄新王遣使求和，愿称臣纳贡。”
萧御珩挑眉："这么老实？”
"据说是老北狄王的遗孀力主和谈。”
顾长凛意味深长地看了帝王一眼，"那位...据说是陛下的生母。”
萧御珩沉默片刻："她...还好么？”
"密探说她深居简出，每日在佛堂诵经。”
顾长凛轻声道，"陛下可要...”"不必。”
萧御珩摇头，"知道她安好就够了。”
伸手握住顾长凛的手，"朕有你就够了。”
顾长凛微笑，眼角也爬上了细纹。
岁月在他们身上都留下了痕迹，唯有交握的手依然温暖如初。
十年后·史官笔录"元熙十五年，帝与摄政王共议《均田令》，废世家特权，百姓称颂，史称玄顾改制’...”二十年后·野史杂谈"紫宸殿夜宴，有宫人窥见帝王为摄政王梳发。
王白发已生，帝亲手拔之，笑言与君共白头’...”三十年后·皇陵萧御珩站在廊下，看着院中练剑的顾长凛。
两人俱已鬓发如霜，但将军的剑势依旧凌厉。
一片雪花落在帝王肩头，他忽然想起三十年前那个雪夜，顾长凛跪在丹陛下，银甲覆霜的样子。
"长凛。”
他唤道，"歇会儿吧。”
顾长凛收剑入鞘，走到廊下为他拂去肩上雪："陛下冷了？”
萧御珩握住他布满老茧的手："不冷。”
顿了顿，"朕只是在想，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当年在太极殿上，选了你这把最锋利的剑。”
顾长凛微笑："那臣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让这把剑，永远属于陛下。”
雪越下越大，渐渐覆盖了庭院。
两人并肩而立的身影在雪幕中渐渐模糊，唯有腰间那对金丝缀合的玉珏，在雪光中熠熠生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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