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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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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0) "嗯，谁叫你受伤，总是流血的。”
他理直气壮。
顾长凛耳尖又红了，默默把脸埋进他肩窝。
萧御珩低笑一声，抱得更紧。
“睡吧。”
他轻声道，“朕在。”
<殿外传来脚步声，王德全在门外轻咳："陛下，老丞相求见...”萧御珩沉下脸："不见。”
"丞相说...是为立后选秀之事...”顾长凛身体一僵，刚要退开，却被萧御珩一把拽住："告诉丞相，朕的皇后’就在这里。
"他举起与顾长凛十指相扣的手，"若还有疑问，让他去看朕昨日颁布的《废后宫诏》。”
王德全目瞪口呆地退下后，顾长凛皱眉："陛下何时颁布的...”"今早。”
萧御珩得意地笑，"趁你睡着的时候。”
他抚过顾长凛颈侧的伤疤，"朕说过，你是朕的皇后，生同衾死同穴，想反悔？
晚了。”
顾长凛望着帝王得意的笑脸，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少年太子也是这般蛮横地抢走他的笔记，还振振有词"孤是君，你是臣”。
二十年过去，君王越发霸道，而他...甘之如饴。
"臣...不敢。”
萧御珩满意地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赵擎率军南下的事查清了么？”
顾长凛神色一凛："正要禀报陛下。
赵擎是接到密报，说江南有叛军集结。
但臣怀疑...”"是调虎离山？”
萧御珩冷笑，"朕已派影卫去查了。
倒是你...”手指抚上他颈侧伤疤，"这一剑之仇，朕必十倍奉还。”
顾长凛握住他的手："陛下，眼下当以社稷为重...”"你就是朕的社稷。”
萧御珩突然正色，"顾长凛，朕欲与你共治天下，不是作为君臣，而是...”他顿了顿，罕见地有些犹豫，"...伴侣。
你可愿意？”
顾长凛呼吸一滞。
共治天下...这是史上前所未有的殊荣。
他该跪地谢恩，该推辞谦让，该...但此刻，他只想做一件事。
"臣愿意。”
他俯身吻上帝王的唇，"不是为天下，是为您。”
萧御珩在他唇边轻笑："朕也是。”
窗外，雪又开始下了。
---五年后·紫宸殿"陛下！
北疆急报！”
萧御珩从奏折堆中抬头，眼角已有了细纹。
顾长凛放下朱笔，接过军报展开，眉头渐渐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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