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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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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8) "，已是子夜时分。
"回去吧。”
萧御珩轻吻顾长凛的鬓角，"天冷了。”
顾长凛点头，却突然咳出一口血，染红了帝王的前襟。
萧御珩脸色骤变："长凛！”
"无碍...”顾长凛勉强笑笑，"只是...旧伤...”萧御珩二话不说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寝殿。
顾长凛挣扎："陛下...这于礼不合...”"去他的礼法。”
帝王在他耳边低语，呼吸灼热，"朕就是礼法。”
“别动。”
萧御珩低声道，嗓音哑得厉害，“再动，朕就亲到你动不了为止。”
“顾长凛。”
萧御珩俯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交缠，“你是朕的命，你知不知道？”
顾长凛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那手冰凉，像雪，像玉，像随时会化。
萧御珩握住他的手，低头吻住他。
不是帝王对臣子的吻，是男人对心上人的吻。
顾长凛轻轻哼了一声，指尖揪紧了他的衣襟，却没有推拒。
一吻毕，萧御珩没退开，指腹摩挲着他被吻得泛红的唇，声音低哑：“还疼吗？”
顾长凛摇头，眼神却有些迷离：“不疼……”“萧御珩……”他轻声唤，第一次直呼帝王名讳。
“嗯？”
“亲亲我。”
萧御珩低头，吻落在他眉心，鼻尖，唇角，最后停在唇上，温柔得像对待一场易碎的梦。
05玄珩玉在血泊中发出诡异的嗡鸣。
顾长凛倒在龙椅旁，颈侧伤口汩汩冒着鲜血，将半块玉珏浸得通红。
萧御珩的剑还指着太后咽喉，却在听到玉鸣时浑身一震——那染血的玉珏上，冰裂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裂纹中渗出金色的液体。
"这是...”太后突然尖笑起来，"先帝的密药显形了！
皇帝，你可知这玉里藏着什么？”
萧御珩剑尖微颤："闭嘴。”
"是你最不堪的身世！”
太后厉声道，"你根本不是先帝血脉！
你是北狄王送来的质子之子，先帝怜你年幼才收养膝下！”
满殿哗然。
顾长凛艰难地撑起身子，看见萧御珩面色惨白如纸。
那双向来凌厉的凤眼里，此刻竟有一丝孩童般的茫然。
"陛下...”顾长凛嘶声唤道，血沫从唇角溢出，"别听她...”太后一脚踢开染血的玉珏："顾长凛，你拼死效忠的，不过是个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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