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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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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5) "恳请...”"你闭嘴。”
萧御珩一把将他拉起，"朕今日就把话说清楚。”
他握住顾长凛的手，十指相扣举到众人面前，"顾长凛是朕的将军，朕的挚爱，朕的半条命。
谁动他，就是动朕的江山！”
长老们骇然变色。
这般直白的宣告，无异于将私情置于礼法之上。
一位长老突然跪地："陛下若执意如此，老臣只好请出祖宗家法...”"家法？”
萧御珩冷笑，从袖中取出另一道圣旨，"那朕今日就改这家法！”
他展开黄绢，"即日起，废后宫不得干政’之规，加封顾长凛为摄政王，与朕共治天下！”
圣旨掷地有声，满朝哗然。
顾长凛猛地抬头："陛下不可！”
萧御珩却已亲手将圣旨塞进他手中："朕意已决。”
转头对众臣道，"谁赞成，谁反对？”
殿中死寂。
终于，老丞相颤巍巍出列："老臣...附议。”
有人带头，其余大臣纷纷跪地表态。
萧御珩满意地点头，突然身子一晃——连日的疲惫与失血终于击垮了他。
"陛下！”
顾长凛顾不上伤痛，一把扶住帝王。
两人相携而立，一个满身伤病，一个面色惨白，却站得笔直如松。
"退朝。”
萧御珩强撑着宣布，然后在顾长凛搀扶下转身离去。
身后，百官跪伏，山呼万岁。
---当夜，顾长凛伤口疼痛难忍，独自起身来到角楼。
长安雪霁，月光如洗，照得琉璃瓦一片银白。
他凭栏远眺，恍惚又回到北疆的城头。
"就知道你在这里。”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一件狐裘大氅披上肩头。
萧御珩不知何时跟来，此刻正站在他身后，双臂环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
"陛下该休息了。”
顾长凛轻声道。
"睡不着。”
萧御珩收紧手臂，"怕一睁眼，你又不见了。”
顾长凛心头一酸，转身将帝王拥入怀中。
萧御珩在他怀里显得单薄了许多，这才惊觉对方也瘦了一圈。
"臣...再不会离开陛下。”
"你保证？”
顾长凛拉起萧御珩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臣这颗心，早被陛下锁了。”
萧御珩轻笑，从怀中取出那两半碎玉，金丝缀合处闪着微光："钥匙在朕这里，你永远别想逃。”
月光下，两人相拥的身影投在宫墙上，如同一体。
远处传来更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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