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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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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折："顾将军离京前，在兵部埋了钉子。”
他唇角微扬，"三年前埋下的。”
朝臣们面面相觑。
三年前？
那时先帝刚驾崩，顾长凛奉命出征，竟已在布局今日之事？
"退朝。”
萧御珩起身，玄色龙袍扫过丹墀，"传旨，即日起江南制造局由锦衣卫接管。”
回到紫宸殿，萧御珩从暗格取出一封火漆密信。
这是今早与北疆军报同时送到的，顾长凛的亲笔。
信上详细写了敌军兵力部署，末尾却有一行小字："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这是他们年少时的暗语，意为"思君如狂”。
萧御珩指尖抚过那行字迹，突然将信纸按在心口。
窗外雪落无声，而千里之外的玉门关，想必已是烽火连天。
---顾长凛醒来时，帐外正在下雪。
他试着动了动左臂，钻心的疼痛立刻让他闷哼出声。
军医赶忙按住他："将军别动！
伤口刚结痂...”"战况如何？”
顾长凛嘶声问。
赵擎端来药碗："援军到了两万，敌军暂时退守三十里。
但是...”他欲言又止，"朝廷来了监军。”
顾长凛皱眉。
监军是太后侄儿郑琮，素来与他不和。
正要细问，帐帘突然被掀开，一个披着狐裘的身影踱了进来。
"顾将军好大的架子。”
郑琮阴阳怪气地说，"本官奉旨劳军，将军却高卧不起？”
顾长凛强撑起身："末将失礼。”
郑琮冷笑，从袖中抽出一道手谕："奉太后懿旨，即日起各军粮草需经本官核准方可发放。”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顾长凛的伤臂，"将军既已负伤，不如回京休养？”
帐中将士闻言俱怒。
赵擎按刀上前："监军大人！
顾将军刚刚...”"赵擎。”
顾长凛喝住副将，平静地看向郑琮，"末将奉皇命出征，三月为期。
监军若有异议，可上奏陛下。”
提到皇上，郑琮脸色微变，悻悻道："将军好自为之。”
说罢拂袖而去。
帐内重归寂静后，赵擎忍不住道："将军，这分明是刁难！
没有粮草，我们...”"派人去居延关。”
顾长凛低声道，"找李牧。”
李牧是顾长凛旧部，如今镇守居延关。
当夜，一队轻骑悄悄离营，马鞍下藏着顾长凛的密信。
三日后，居延关送来三千石粮草，押运的竟是李牧本人。
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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