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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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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8) "，明日还有早朝。”
顾长凛僵着身子不敢动。
帝王的体温透过单薄的中衣传来，让他想起北疆最冷的夜里，将士们也是这样挤在一起取暖。
只是此刻萦绕在鼻尖的是龙涎香而非血腥气，枕着的是锦绣软枕而非冻土。
"放松。”
萧御珩在他耳边低语，手指轻轻梳理他散开的长发。
顾长凛悄悄放松身体，却在下一秒僵住——帝王的唇正贴在他后颈的旧伤上，温热湿润。
"这道疤...”萧御珩的声音混着吐息拂过肌肤，"是替朕挡的那一剑。”
那是五年前的秋猎，有刺客混入围场。
当时还是太子的萧御珩险些中箭，是顾长凛飞身扑救，剑锋划过后颈，差半寸就割断动脉。
"臣...甘之如饴。”
萧御珩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
顾长凛在逐渐同步的心跳声中沉入梦乡，恍惚间听见帝王几不可闻的叹息："傻子...”---五更鼓响时，顾长凛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萧御珩早已起身，正在宫人伺候下穿戴朝服。
他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帝王一个眼神制止。
"进来。”
殿门推开，兵部尚书满头大汗地冲进来："陛下！
八百里加急！
北狄残部勾结西戎，连破三关！”
顾长凛瞬间清醒，不顾伤痛掀被下榻："哪三关？”
"居延、玉门、阳关！
守将...全部战死...”萧御珩系玉带的动作一顿，眼神陡然锐利如刀："传旨，击景阳钟，召百官议事！”
顾长凛已经自行披上外袍，单膝跪地："臣请战。”
萧御珩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对左右道："都退下。”
待殿门关上，帝王一把拽起顾长凛，将他按在龙纹屏风上："你伤未愈。”
"边关告急...”"朕知道！”
萧御珩低吼，"但你刚回京不到半月！”
他手指抚过将军苍白的唇，"你就这么想离开朕？”
顾长凛握住帝王颤抖的手，贴在胸口："臣是想...早日平定边患，才能...”他顿了顿，耳尖泛红，"...长伴君侧。”
萧御珩眼神微动，突然低头咬住他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好，朕准你出征。”
他退后一步，又恢复成那个杀伐决断的帝王，"但有个条件。”
"陛下请讲。”
"三月之内凯旋。”
萧御珩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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