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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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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08) "人正握着他的手。
他微微侧头,看见萧御珩和衣靠在床头,冕冠未卸,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陛下...什么时辰了?”
"子时三刻。”
萧御珩立刻清醒,伸手探他额头,"热退了。
还疼么?”
顾长凛摇头,突然注意到帝王右手腕上缠着的纱布:"您的手...”"不妨事。”
萧御珩轻描淡写地收回手,"你高热不退,太医说需要至亲之人的血做药引。”
顾长凛心头剧震。
至亲之人...他不过是个臣子,何德何能..."别多想。”
萧御珩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冷笑一声,"朕的血能解百毒,不过是物尽其用。”
说着却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你的暗桩送来的,说是从北狄王帐中找到的。”
顾长凛打开锦囊,倒出一枚残缺的玉珏——正是三年前萧御珩赠他的定情信物,当年突围时碎成两半,一半遗落在敌营。
如今这半块玉上沾着血迹,边缘已经磨得圆润,显然有人常年摩挲。
"臣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萧御珩突然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顾长凛,你给朕听好了。
玉碎了能补,人死了...”声音陡然哽住,"...朕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你找回来。”
顾长凛望进那双燃着暗火的眼睛,突然明白为何史书上说萧氏皇族皆有疯症。
他抬手抚上帝王紧绷的面颊,轻声道:"臣不会死。”
"你最好记住。”
萧御珩低头,狠狠咬住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像是惩罚又像是确认。
顾长凛回应着,直到牵动左臂伤口才闷哼一声。
萧御珩立刻松开,懊恼地看着纱布上渗出的血迹:"该死...”"陛下。”
顾长凛突然正色,"今日朝堂之事...”"朕知道你要说什么。”
萧御珩打断他,"太后一党不会善罢甘休。”
他起身从案头取来一叠奏折,摔在榻上,"看看,这都是弹劾你的。”
顾长凛随手翻开最上面一本,是礼部侍郎联名十三位官员上的万言书,字字泣血地控诉他"魅惑君上,紊乱朝纲”。
他苦笑着合上奏折:"臣...连累陛下清誉...”"清誉?”
萧御珩嗤笑,"朕要那劳什子作甚。
"他突然掀开锦被躺了进来,在顾长凛震惊的目光中将他搂进怀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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