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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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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究的目光在他与帝王之间来回游移。
萧御珩却先一步起身，龙袍下摆掠过玉阶，停在他面前。
"伤可还疼？”
声音极轻，像怕惊碎什么。
顾长凛喉头一紧，还未答，便见帝王俯身，指尖落在他左臂旧伤处，隔着衣料，烫得他几乎颤栗。
那指尖带着薄茧，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却比刀剑更让他难以招架。
"臣...无碍。”
萧御珩低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
"无碍便好。
顾卿此番回京，便不必再走了。”
话音未落，朝堂上已是一片哗然。
御史中丞王肃上前一步："陛下！
镇国将军功勋卓著，理当镇守边关...”"王卿，”萧御珩头也不回，目光仍锁在顾长凛脸上，"朕记得你长子尚在北疆军中？”
王肃脸色一白，退了回去。
顾长凛心头一跳。
三年未见，萧御珩的手段越发凌厉了。
他正欲开口，却见帝王已转身回座，只留下一句："退朝。
顾卿留下。”
待百官退尽，殿内只剩他们二人。
萧御珩从御座上走下来，每一步都踏在顾长凛心上。
"三年零四个月，”他停在顾长凛面前，"一千二百三十一日。
顾长凛，你好大的胆子。”
顾长凛单膝跪地："臣...有罪。”
"罪在何处？”
"罪在...逾期不归。”
萧御珩突然伸手扣住他下巴，强迫他抬头。
"逾期？”
他冷笑，"你以为朕计较的是这个？”
手指收紧，顾长凛能感觉到指甲陷入皮肉的痛楚，"朕计较的是你临行前那封信，计较的是你明知朕会担心，却仍以身犯险！”
顾长凛瞳孔微缩。
那封信...他确实写过，在决定孤军深入敌营前。
他以为那会是诀别，所以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他没想到萧御珩会收到，更没想到会记得这样清楚。
"臣...知罪。”
"知罪？”
萧御珩松开手，转身走向殿侧屏风，"过来。”
顾长凛起身跟上，转入屏风后的小室。
这里陈设简单，只有一案一榻，案上摊着北疆战报，朱批未干。
萧御珩背对着他，肩线紧绷。
"脱甲。”
顾长凛手指一颤："陛下...”"朕说，脱甲。”
银甲落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内衫早已被血和汗浸透，黏在伤口上，撕开时顾长凛咬紧了牙。
萧御珩转身，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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