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88523" ["articleid"]=> string(7) "582345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709) "物了?

敢跟我闹脾气,想把自己的名字绣上去?

做梦。”

另一个声音响起。

“可她手废了,以后苏晚姐的作品怎么办?”

“没事,用最好的药养着,死不了。”

傅哲宴弹了弹烟灰。

“再不听话,就把她另一只手也废了。”

“一个孤儿院捡回来的东西,怀着我的种,没了这手吃饭的本事,除了乖乖当苏晚的影子,她还能去哪?”

“哈哈哈,还是宴哥手段高!”

“这种带刺的工具,就该打断骨头,磨平棱角,才顺手!”

“她不是工具,”傅哲宴纠正道,“她是我最好的一把手术刀。”

“现在刀尖钝了,磨一磨,还能用。”

我扶着墙壁,寒意从指尖凉透了心。

我踉跄着跑回房间,反锁上门,用发抖的手拨通福利院王妈妈的电话。

“王妈妈,是我,念念……”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传来一声叹息。

“念念,傅先生是个好人,你别任性。”

“他前几天又给院里捐了一百万,说是给你的嫁妆。”

“他说,你最近怀孕了脾气不好,让我劝劝你,好好安胎,别辜负他……”王妈妈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我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

电话挂断了。

最后一根稻草,也断了。

家庭医生刚刚收拾好医药箱离开,偌大的客厅重归死寂。

这个名为“家”的囚笼,连空气都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我站在原地,傅哲宴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我刚刚完工的《盛世》。

他始终垂着眼,仿佛那幅精美绝伦的绣品,比我这个刚刚受伤的人更值得关注。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了口,声音听不出情绪:“手怎么样了?”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绣品上,没有分给我一寸。

我的声音又干又哑:“废了。”

这句话似乎终于让他有了一丝反应。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在我那只缠着厚厚纱布、动弹不得的右手上。

“医生怎么说?”

“神经永久性损伤,”我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也像在告诉自己这个残忍的判决,“以后,别说拿针,拿筷子都费劲。”

傅哲宴的脸上,终于有了烦躁。

不是为我,而是为他的计划被打乱。

“知道了。

这几天你好好休息。”

他起身,把那幅绣品小心翼翼地卷好,放进锦盒。

“等天工奖"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6339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