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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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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2) "足够锋利的刀,为苏晚雕琢出“天才绣娘”的美名。
我就是那把刀。
用钝了,就该被折断。
夜里,腹部一阵绞痛。
冷汗浸透了睡衣,身下的床单一片黏腻。
我挣扎着去够手机,一只手把我按住了。
黑暗中,傅哲宴的声音传来,满是恼火。
“大半夜的,又闹什么?”
“苏晚刚睡下,她身子骨弱,吵醒了你担待得起?”
“我肚子疼……送我去医院……求你……”我的声音发抖,每个字都带着血腥气。
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沉默了片刻,不耐烦地开了灯。
“女人怀孕都这样,沈念,别给我娇气!
忍着!”
他从床头柜里丢来一个白色药瓶,像在打发一只狗。
“吃了睡一觉,别影响苏晚休息。”
“她要是没睡好,明天没精神拍照,你担待得起吗?”
我看着那瓶药,全身发冷。
那瓶“卸甲水”的景象在脑中闪过。
这药,绝非止痛那么简单。
可腹中的剧痛,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极限。
我的孩子……在流失……“这不是普通的止痛药。”
“吃不吃随你。”
他翻身背对我。
“不吃就给我忍到天亮,再吵一声,我让你现在就滚出去。”
无路可退。
我颤抖着手,倒出两粒药,就着冷水吞了下去。
药效很快,疼痛渐渐消退,我昏沉睡去。
意识消散前,我隐约听到他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低沉地说了句什么,像是在汇报。
02 手废真相第二天,我被一阵剧痛惊醒。
不是肚子。
是我的手。
我的右手,从指尖到手腕,布满了红泡,又痒又痛。
空气里,飘着皮肉烧焦的气味。
我冲进浴室。
镜子里,我的手肿得像馒头,红泡破开,流着腥臭的黄水,翻卷的皮肉下,能看见白森森的筋膜。
是化学烧伤。
几年前我误触工业强酸,就是这样。
那一次,我的手养了一整年。
我最近没碰过任何化学品。
除了……昨晚,傅哲宴给苏晚用的那瓶“卸甲水”。
还有那盆他为我端走的温水。
是他。
是他策划了一切。
我冲出房间。
客厅里,烟雾缭绕,傅哲宴正和几个朋友谈笑。
“宴哥,那妞儿的手,真废了?”
傅哲宴呷了口茶,嘴角挂着轻蔑。
“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谁是主子。”
“《盛世》完成了,她就该有工具的自觉。”
“还真当自己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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