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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买的什么山珍海味?
还是……”“血?!”
小刘像被泼了盆冰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舌头打了结,“你、你赶紧看看里面是、是什么……”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只有窸窸窣窣拆包装的声音。
然后——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刺破听筒,像一把烧红的锥子扎进小刘的耳朵。
“啊——!!!”
尖叫戛然而止,只剩下忙音“嘟嘟嘟”地响着。
“喂?
喂!!”
小刘疯了一样吼,电话那头却再没任何回应。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都顾不上了,跌跌撞撞冲出父母家,一路狂奔回自己家。
钥匙插进锁孔时,他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厨房门口,妻子面朝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踉跄着冲过去,目光越过妻子,死死钉在厨房的地板上——那个拆开的纸箱敞着口,暗红色的血还在从里面往外渗,漫过瓷砖,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而箱子里躺着的,是一颗双目圆睁的头颅,正是那个快递员的脸,青白的皮肤紧绷着,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
“啊——!!!”
小刘失声尖叫,胃里翻江倒海,整个人瘫软在地。
就在这时,“咚咚咚、咚咚咚”——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再次在玄关响起,一下,又一下,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敲碎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小刘抱着头,在满室的血腥味里发出绝望的嘶吼,彻底疯了。
过了约莫一个月,楼道里的邻居们凑在楼下晒太阳,话题总绕不开小刘那户。
“你们说邪门不邪门?”
三楼的张大妈往手心呵了呵气,压低声音,“就对门那小刘家,这是咋了?”
“谁知道呢!”
旁边拎着菜篮子的李婶接话,眼神往小刘那扇紧闭的门瞟了瞟,“前阵子听他媳妇天天在家念叨,说什么‘快递来了’‘又敲门了’,大半夜的还能听见哭喊声,瘆人得很。”
“可不是么!”
另一个邻居叹口气,“那男的,小刘,听说直接疯了——被精神病院的人拉走时,还在喊‘别送了’‘不是我的快递’,眼神直勾勾的,吓死人。”
“他媳妇也没好到哪去。”
张大妈摇着头,“前几天看见她娘家兄弟来接人,那姑娘就跟个木偶似的,眼神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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