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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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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砸在棚子上,噼里啪啦地响。
我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无意间抬头,瞥见院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是个女人,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
她撑着一把黑色的伞,伞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她苍白的下巴。
可她的目光,却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灵堂中央的遗像上,一动不动。
雨幕模糊了她的身影,可我莫名觉得,那道目光里藏着的,不是悲伤,是一种更复杂、更汹涌的东西。
她是谁?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国华的遗像?
风卷着雨丝打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盯着那个女人,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2 婚纱刺眼,旧名重现雨势渐小,风却更凉了。
我盯着院门口的女人,她仍站在那里,像尊沉默的雕像。
帮忙的亲戚们忙着收拾被雨水打湿的挽联,没人注意到这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直到她收起伞,一步步走进院子,人群才突然安静下来。
那根本不是什么素白长裙——是一身婚纱。
洁白的蕾丝,蓬松的裙摆,领口还别着朵新鲜的白玫瑰。
可这身本该出现在婚礼上的盛装,此刻却沾满了泥泞,裙摆拖过湿漉漉的地面,留下一道狼狈的痕迹。
“这是谁啊?”
“穿成这样来灵堂,太不像话了吧?”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她身上。
她却毫不在意,径直穿过人群,走到灵堂前。
目光掠过供桌上的食物,掠过鞠躬的亲友,最后落在张国华的遗像上,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
“国华,”她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穿透雨幕的尖锐,“我回来了。
你看,我穿婚纱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巨石砸中。
这声音,这语气,绝不是普通的吊唁者。
“你是谁?
这里是张国华的灵堂,胡闹什么!”
张国华的堂兄忍不住了,皱着眉上前呵斥。
女人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苍白却精致的脸。
她的眼睛很大,盯着我时,像淬了冰:“你就是白雪?”
我没说话,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手——那里还攥着张国华昨天没吃完的薄荷糖,是他缓解压力时总吃的那种。
“我叫董魅。”
她刻意加重了“魅”字的读音,像是在强调什么,“张国华没跟你提起过我?”
董魅。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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