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75277" ["articleid"]=> string(7) "581988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2760) "离婚……”她顿了顿,语气森然,“后果自负!”

说完,她趾高气扬地转身离去。

门被重重合上的瞬间。

我脸上的泪水瞬间止住。

那副摇摇欲坠、绝望无助的表情如同面具般剥落,只剩下深海般的冰冷和一丝几不可察的嘲讽。

我操作手机,将监控备份好。

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林杳那辆惹眼的红色跑车绝尘而去。

不能没有他?

呵。

10当天晚上,岑纾回来后。

我又扮演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妻子的角色。

岑纾备受其扰,言辞一如既往地与林杳割席。

只不过,发完脾气后的他脚步虚浮。

没等他推开我,整个人重重砸向书房的门。

沉闷的一声令人心悸的巨响过后,岑纾如同久被虫子蛀空的参天大树一样倒下。

我的心脏也在那一瞬仿佛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了起来。

当然不是因为担忧,而是尘埃落定。

救护车来得很快。

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蜷缩着的岑纾被抬上了救护车。

身下蔓延开来的,还有一小滩暗色水啧。

我视若无睹,做出恐慌害怕的样子跟着上了救护车。

ALS。

简称渐冻症。

这是岑纾体检报告上的报告解读。

可惜,他从来不看。

也从来,无视我的话。

得知消息赶来的林杳,满脸眼泪。

却被拦在病房外面。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指责:“梁柚宁!”

“你凭什么拦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声音平静:“凭什么?”

“就凭我和他还没离婚。”

“就凭,我是他的第一监护人。”

是的,因为法律规定,当一个人丧失民事责任,比如说重病的时候,他的配偶将会成为第一顺位的监护人。

所以,哪怕是亲生父母,也没有任何权利越过我去做任何事情。

作为患者的配偶,所有的医疗决策,治疗方案的选择,护理等级的确定,包括未来可能的...生命支持系统的选择,都需要我来签字确认。

林杳对岑纾大约是真爱。

她找来很多专家对岑纾报告的解读,说哪家医院有过这种病人康复的先例。

哭着求着我给岑纾转院。

“梁柚宁!”

“你没有心!”

“你就是想要阿纾死!”

“明明还有希望的!”

“我求你了求你了,转院吧!

我给你跪下了。”

她涕泪横流:“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给"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5502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