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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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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伤、牙断三颗、身上五道鞭痕,你却在宴上说:‘那孩子是个不听话的祸胎。
’”沈渊僵住了,终于不敢再说话。
我收回目光。
“你不是她父亲。”
“你是沈家的牲口。”
我走出正厅的时候,林氏已经疼昏,沈渊瘫在地上,不再挣扎。
门口候着个年老嬷嬷,瑟瑟发抖:“将、将军……您这是……”我笑着看她:“整顿家风。”
她低头跪地,声音发抖:“老奴……老奴不知道她们那么恶毒。”
我蹲下身,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缓缓道:“你以前逼她喝泥水的时候,也没出声吧?”
她拼命摇头:“不敢、不敢……”我一刀砍下她脑袋。
“啧。”
我抬头叹了口气。
“真是一颗大好人头。”
回医馆那晚,云乔醒了。
她说梦见我砍了人,血流一地。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娘没砍人。”
“只是教他们怎么做人而已。”
6我带着刀进了宫。
今夜,皇后设宴,贺太傅之孙入学第一,邀诸侯贵胄共庆。
我女儿被他踩在雪里,牙断三颗、手腕淤青,便是这位状元郎的功劳。
入宫门时,有内侍来拦。
“将军不可佩刀入宫,还请...”我笑笑,把佩刀解下,递给他。
那内侍松了口气,正要接。
我手一松,刀锋脱鞘。
嗖。
他的手,落在了雪地上。
我没再看他,只淡淡道:“替我看刀。”
宴席设在御花园。
三十六席,百官云集,笙歌艳舞,酒香四溢。
沈渊的庶出之女沈玉柔,就坐在主位下首,穿着新绣云锦裙,正陪皇后说话。
她脸上带笑,眼角还有没遮住的指甲划痕。
我女儿昨晚留下的。
她眼神一扫,见到我,明显怔住。
“沈…沈将军?”
我往宴席中间走,没停。
太傅之孙看到我时,傲慢地斜眼:“这便是那疯妇将军?
不知礼数,宴席之上带血污,不嫌脏吗?”
我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
“怎么,战场杀多了,便不认礼仪了?”
他咂着嘴,摇头叹气:“早该让你死在边疆,别带这股野气回来。”
我笑了。
“你说得对。”
我猛地抬脚,踹翻他面前一整席酒案,菜肴盘盏碎裂一地。
他还没反应过来。
我拔刀。
锵!
一刀,从他右肩斩入,左肋劈出。
血喷了沈玉柔满脸。
太傅之孙还未来得及惨叫,就被劈成两半。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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