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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好多话,藏进了满头白发......”伴着筝音,顾天骄唱出一首《时间都去哪儿了》。

见燕顺跟燕律沉迷在这曲子里,让燕秋倍感荣光。

晏知深不语,看着顾天骄的眼神如幽黑的深潭,有些情绪被歌词挑动起来。

顾天骄停下来,表现得自己也是一脸的忧愁,情感代入得太深,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曲子很有意思,简单又能共情,十分的奇妙。叫什么来着?谁作的?”燕律问。

“在谋孤本看的,叫什么忆阿娘。”顾天骄胡侃了个名,站了起来,对众人行了一礼,让凝翠跟,“我有些不舒服,你们自便。”

众人皆以为她想起了她阿娘,没有阻拦,只静静看着她离开。

晏知深让花满满拿来了一坛子酒,在院里喝开了,燕顺跟燕律借口走了,晏知深也没离开。

顾天骄有些忧愁,撑着弹完那一曲,回到房里后,自己的左臂已经提不起来了,她让花萼守着门,揭开了袖子,伤口附近白得不正常,没有一点儿血色,她把五枚银针逼了出来,慢慢,伤口附近又红肿起来,渗出血来。顾天骄上了药,取了花萼出去拿墨玉途中找的人皮覆在上面,虽有破绽,但不细看,还是能掩盖过去。

花萼同情地看了眼顾天骄,因晏知深等人还在外面,两人并没有说话。

燕秋大胆猜测晏知深也是思念已故的宁王妃,慈悲起来,陪晏知深喝了几壶,也渐有了酒意,想起第二日宫里还有正事,便丢下晏知深回宫了。

顾天骄一直躲在屋里,见晏知深不走,也实在无奈了,从屋里走了出来,陪他干坐着。

“我娘,不怎么爱说话,总是清清冷冷的,我们住在同一个府邸,但是她身体很差,总是在调养,有时几个月都见不着,我有时也怕自己忘了她的样子。”晏知深知道顾天骄来,也不看她,喝酒的速度慢了下来。

顾天骄不知道怎么回他。

“我少时体弱,五岁还不能行,常年不能见风,宫中太医都说我活不过二十。啊娘不信,六岁那年,她瞒着父王带着我去了无妄谷,孤竹林大雪天里在师父那跪了三日三夜,求的师父收我入门。此后每年天一寒膝盖就痛,只能卧床休养,这病根调理了好多年,一直未好。”晏知深接着说。

顾天骄望着晏知深,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善意的安抚。

“她出事的那晚,我跟父王都没在,这样孤孤单单离开,黄泉路上是不是会更冷?”晏知深抬起头来,盯着顾天骄问,“你说,那人为什么要杀她?”

顾天骄不敢看晏知深的脸,给自己也倒了壶酒:“我啊娘死的时候我没什么记忆,所以我很难体会你现在的感受。”

林欢早逝,她并没什么感觉,异世的养父母若非对她的期待,大抵也是爱她的,可她有繁忙的课业跟训练,也感受不到所谓的舐犊之情。

“不过,你是你娘性命相托的人,也只能好好地活着了。”顾天骄说。

晏知深不言,随后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顾天骄在院里守了会儿,叫来花满满跟傅安,把他抬了出去。

傅安一脸谨慎:“你就这样放过我们爷?”

“难道你是让我不要放过的意思?”顾天骄翻了个白眼,把袖子撸起来,露出处理过的手臂,“我顾天骄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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