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69511" ["articleid"]=> string(7) "581959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6540) "

由于气恼,女人脸颊的淡粉更明显,五官灵动,顾朌生姿。

陆沉盯着女人不点而赤的红唇,喉结滑动。

“我只是想问你需不需要帮忙,吓到你很抱歉。”

时染伸手揉了下还有疼的额头没好气。

“我没有手啊,还需要你帮忙!你怎么会在我家?”

陆沉跟时染解释了一遍,在周浔野家没找到空调遥控器的事。

时染懒得听,转身继续洗葡萄。

“所以你就来我家蹭冷气?你自己没家吗?你怎么还有脸来?”

陆沉走到时染面前和她并排,卷起衬衫袖口伸手帮她一起洗,“我今晚暂时没家,住他家。”

时染看到男人不请自洗,恼的伸手去推他。

“我让你洗了吗?管你有没有家,现在立刻离开我家。”

男人被时染一推,手上的水都洒到了时染裙子上。

水量很多,时染裙子顿时晕湿了一片。

男人脸上浮出歉意,立刻伸手忙去抽纸巾。

“不好意思,把你弄~”

“湿了。”

本来一句简单的话,却被男人磁性的低音和断句搞得变了味。

男人的话在时染大脑中又低沉缓慢的过了一遍,她脸颊上红晕再次加深。

当初时染把最纯粹真挚的爱给了伏城,她本来准备在生日当天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切都变了。

到现在为止,她二十五岁,依然没和异性深入交流过。

她没做过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就是因为听懂,时染更恼了。

她伸手去夺男人手里纸巾握成团扔回男人身上。

“陆沉,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沉低头看着从身上掉落在地上的纸团,矢口否认。

“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洗葡萄,你来推我,我才不小心把水弄你身上的。”

时染气的狠狠剜了男人一眼,他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我是问你后面说的话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话?”男人居高临下盯着女人恼怒小脸,抿着唇好像失忆了。

“就是你把我弄……”

湿了两个字时染不自觉放低声音。

男人好似回忆起来,他上前一步凑到女人耳边低声确认。

“是我把你弄*湿了那句话吗?”

男人温热呼吸吹过耳边,时染耳廓一阵麻痒。

时染好像被洗脑了,脑海里现在只有那个字,她感觉浑身好似都被浸湿了。

时染感觉厨房空气越来越稀薄,她都快要窒息了,她鼻子中现在只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松木香。

以前她不是没跟对手拍过亲密戏,饶是比这还亲密,也没有此刻难熬。

狗男人,他根本没忘,他就是故意的。

时染伸手要去打人,被对方轻而易举伸手扣住。

男人漆黑如渊的墨眸描摹着女人好看唇形。

“怎么跟小野猫一样,又要打人,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别打。”

时染才不相信,她正准备伸出另一只手,身后一道声音传入耳中。

“姐,怎么洗那么久?”

听到表妹声音,时染立刻抽回手侧过身。

沈初橙进入厨房时,仿佛把密不透风的厨房撕开一道口子,给时染带来新鲜空气。

她瞪了眼立在身边的男人,把葡萄再次冲洗一遍递给沈初橙。

“洗好了,你们先吃,我去换身衣服。”

沈初橙跟陆沉打了声招呼,端着葡萄回客厅。

“橙子,我来吧。”沈初橙距离客厅茶几还有五米,周浔野已经起身过去接葡萄。

“不用,请叫我全名。”沈初橙打掉男人伸出的手,径自把葡萄放回茶几。

周浔野盯着自己被打的手,暗自开心,也算是亲密接触了,今天晚上没白来。

周浔野没管好友,继续回到沙发和沈初橙聊天。

两分钟后,陆沉从厨房出来。

他刚到沙发落座,看到时染从房间里走出来。

时染新换了一套微翻荷叶边直筒裙,裙摆在膝盖上方十公分,露出纤白长腿,她的的腿修长笔直,腿部线条流畅自然,长的非常完美。

沙发上,男人眼眸里再次溢出惊艳,他视线落在女人那双晃动美腿上,一直到她走到面前才收回视线。

“还不走?”时染在沙发上落座,伸出长指捻起一粒葡萄剥皮送进嘴里。

“蹭冷气蹭上瘾了。”

陆沉知道时染在说自己,他还没来得及说马上走,手机铃声响了。

他看了眼号码,按了接通。

手机刚接通,一道温柔声音传出。

“沉哥,你怎么还没回来,叔叔阿姨很担心你。”

客厅很安静,盛晚柠娇软声音传入众人耳膜。

陆沉没什么反应,声线沉稳。

“我今晚不回去了,帮我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别担心。”

陆宅里,盛晚柠听到陆沉不回家脸色骤变。

“沉哥,你怎么不回来住了,你今晚住哪?和谁一起?”

“你不用管,先挂了。”陆沉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陆沉挂断电话后,拉起周浔野和两人告辞。

他不知道的是被挂断电话的盛晚柠,几乎一夜没睡。

次日一早。

时染睡的正香时,接到了孟织蓝电话。

孟织蓝说她和伏城两人在休息室的照片曝光了,舆论对她很不好,现在公司正在努力撤照片。

如果照片撤不完,继续扩散,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承受舆论。

时染气的揉着长发,把手机狠狠摔在床上。

昨天陆沉跟她说了休息室的事,这件事肯定是他搞得鬼。

时染来不及多想,下床穿上拖鞋直接去对面敲门。

连续敲了二十多声时,门终于打开。

陆沉看到时染,整个人清醒了几分。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时染二话不说,直接甩了男人一巴掌。

“除了你还能有谁!”

时染瞪着男人,气的胸口不停起伏,她本来长的就丰满,在粉色蕾丝睡衣下尤其明显。

看到男人一直不说话,盯着自己胸口。她才猛的反应过来自己没穿内衣。

时染忙伸手捂住自己。

“陆沉,你个臭流氓,你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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