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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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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一睁眼穿成九十年代受气包儿媳。
恶婆婆让我寒冬腊月用冰水洗衣,双手冻疮溃烂。
逼我交出工资,给高考落榜的小叔子复读。
她不知道,我枕头下藏着刚买的整版猴票。
“撕拉——”半年后,我当着全村人的面,将价值百万的邮票撕成碎片。
“我的东西,烂了也不给你。”
婆婆当场气疯,我揣着存折南下深圳。
深交所门口,我仰头看着红绿闪烁的大屏。
婆婆不会想到,真正的财富游戏,才刚刚开始。
---腊月里的风,像淬了冰渣子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林晚猛地睁开眼,视线对上的是糊着旧报纸、洇着大片黄褐色水渍的屋顶。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劣质煤球燃烧后的呛人烟气直往鼻子里钻。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薄得像纸的旧棉被根本捂不热这刺骨的寒意,寒气从四面八方往骨头缝里钻。
不是她装修精致的北欧风公寓。
没有地暖,没有加湿器舒缓的嗡鸣。
脑子像是被钝器狠狠砸过,残留着尖锐的痛楚和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懦弱、沉默、像头老黄牛一样在这个闭塞的北方小村庄里被磋磨了整整三年的“林晚”。
而主导这一切的,是此刻正在外间,用她那把破锣嗓子呼喝着的声音来源——婆婆王金凤。
“作死的懒骨头!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赖炕!
当自己是地主家的少奶奶呐?
还不滚起来把昨儿换下的衣裳洗了!
堆那儿等着招苍蝇下蛆吗?”
伴随着刻薄咒骂的,是搪瓷盆被重重掼在地上的刺耳声响,仿佛敲在林晚的神经上。
她撑着酸疼僵硬的身体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手”。
指关节粗大变形,皮肤粗糙皲裂,遍布着紫红色的冻疮,好几处已经溃烂,渗着淡黄色的组织液,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这是原主在无数个寒冬腊月里,用刺骨的井水搓洗衣物留下的烙印。
林晚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陌生记忆和属于她自己的、冰冷的愤怒。
她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原主了。
推开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堂屋里弥漫着更浓的煤烟味。
王金凤正叉着腰站在门口,矮壮的身子裹在臃肿的深蓝色棉袄里,一张刻薄的方脸拉得老长,稀疏花白的头发用劣质头油抿得一丝不苟。
她那双三角眼,像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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