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68110" ["articleid"]=> string(7) "581939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34) "一睁眼穿成九十年代受气包儿媳。

恶婆婆让我寒冬腊月用冰水洗衣,双手冻疮溃烂。

逼我交出工资,给高考落榜的小叔子复读。

她不知道,我枕头下藏着刚买的整版猴票。

“撕拉——”半年后,我当着全村人的面,将价值百万的邮票撕成碎片。

“我的东西,烂了也不给你。”

婆婆当场气疯,我揣着存折南下深圳。

深交所门口,我仰头看着红绿闪烁的大屏。

婆婆不会想到,真正的财富游戏,才刚刚开始。

---腊月里的风,像淬了冰渣子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林晚猛地睁开眼,视线对上的是糊着旧报纸、洇着大片黄褐色水渍的屋顶。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劣质煤球燃烧后的呛人烟气直往鼻子里钻。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薄得像纸的旧棉被根本捂不热这刺骨的寒意,寒气从四面八方往骨头缝里钻。

不是她装修精致的北欧风公寓。

没有地暖,没有加湿器舒缓的嗡鸣。

脑子像是被钝器狠狠砸过,残留着尖锐的痛楚和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懦弱、沉默、像头老黄牛一样在这个闭塞的北方小村庄里被磋磨了整整三年的“林晚”。

而主导这一切的,是此刻正在外间,用她那把破锣嗓子呼喝着的声音来源——婆婆王金凤。

“作死的懒骨头!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赖炕!

当自己是地主家的少奶奶呐?

还不滚起来把昨儿换下的衣裳洗了!

堆那儿等着招苍蝇下蛆吗?”

伴随着刻薄咒骂的,是搪瓷盆被重重掼在地上的刺耳声响,仿佛敲在林晚的神经上。

她撑着酸疼僵硬的身体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这双“手”。

指关节粗大变形,皮肤粗糙皲裂,遍布着紫红色的冻疮,好几处已经溃烂,渗着淡黄色的组织液,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这是原主在无数个寒冬腊月里,用刺骨的井水搓洗衣物留下的烙印。

林晚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陌生记忆和属于她自己的、冰冷的愤怒。

她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原主了。

推开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堂屋里弥漫着更浓的煤烟味。

王金凤正叉着腰站在门口,矮壮的身子裹在臃肿的深蓝色棉袄里,一张刻薄的方脸拉得老长,稀疏花白的头发用劣质头油抿得一丝不苟。

她那双三角眼,像钩子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5396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