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临广告几个字混在其中，袁舒宁都为自己公司不好意思。
奥维传媒、天合互动，看他们牌子一眼，对他们笑笑。他们初次看到这家广告公司的名字，惊得赶紧搜索这是哪家业内翘楚。
结果——
就算这样，他们也没有掉以轻心，他们公司宣发和设计部领导特意跟晟临的老总吃了饭，知道对方水平一般，但有点关系。
总结下来就是客气一下就行，他们的对手，依然是竞争这么多年的那两个老对手。
“听雨姐，我们真的有机会吗？”袁舒宁眼神扫过前排几个西装革履、气定神闲的竞争对手：“感觉他们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啊。”声音很低。
“难道不应该吗？”宋听雨坐在晟临广告的席位上：“能跟他们坐在一起，我们就已经长见识了。”
袁舒宁觉得有道理，说得对。
宋听雨微微抿唇，目光落在评委席的位置——那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姓名牌，其中一张烫金的字体尤其醒目：沈无疆。
但很快，有人进来把这些姓名牌收走了三分之二，其中就有沈无疆的名字。
宋听雨神色如常。
“听说光正很重视这次广告投入，预算翻了三倍。”奥维传媒的人开口：“那些被收走的名字可能最后都要审稿。”
“也未必，投入再多，也是广告，刚才那些总，未必有时间管这些小事，要不然能不来？”
“也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厅的门被推开，光正集团的市场部总监带着评审团入场：“欢迎各位参加光正集团这次广告招商会，我们会议全程录像，秉持公平公正原则，评审结果出来后，会议录像会以邮件的形式寄到各个公司，给大家一个星期的时间反馈、投诉。
一个星期后文件将会自动销毁，请大家不要备份。现在，我们光正集团的各大投诉渠道已经为各位打开，也请在座的各位不要浪费时间，拿出自己的最高水平，现在开始吧。”
赵工腿无意识地发抖。
宋听雨脚踩上他的脚背，垂眸：冷静。
……
中场休息。
袁舒宁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滞了，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对面气场好强，方案完善打动人心。
赵工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宋听雨踩他那一下，小腿都转筋了：“你怎么这么淡定？”赵工看向宋听雨。
真没看出来，她这么能抗压。
宋听雨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她习惯了，在学校时各科的老教授围着她监考是常事。
沈无疆的女朋友，好奇的人很多。脸皮不厚出不了宿舍门，早就练出来了。
四个人感慨地站在休息室一角喝咖啡。还好听雨的演讲也拿得出手，否则脸就丢大了。
不出门不知道，一出门发现宋听雨真拿得出手，跟天合互动的领队站在一起也不怯场。
就是龚姐恐怕也不能如此坦然应对：“听雨，咖啡。”
不远处，李进在众人的簇拥下走来。
奥维传媒、天合互动、创思国际的人纷纷看过去，显然对来人有印象。
“就是他吧，李进，沈总的秘书。”
“光正最年轻的‘总’。”
“我有个朋友公司的老总，一直想见沈总一面，没排上号，而且这位沈总不对外社交，一直是他的秘书在对外接洽，处理他的一切事宜。”
“不社交？这么狂？！”
“是技术型人才。”
宋听雨转过身。
李进还是看到了她，或者说，他为宋女士走的这条路：“宋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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