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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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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冷得像冰:
“现在董事长躺着重症监护室,说不了话动不了笔。
按规矩,就得由最大的股东说了算。
我作为公司的大股东,现在在集团,有绝对的话语权!”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斧头,精准地劈在“执行董事权限”的根基上。
记者们的镜头疯狂闪烁,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谁都清楚,在股权至上的资本游戏里,大股东的一句话,足以让任何章程条款都黯然失色。
夏知意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她轻轻拍了拍手,声音柔得像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张大哥说得是。既然大哥回来了,那集团的事,自然该由大哥主持大局。”
付鑫豪也像是找到了靠山,腰杆重新挺了起来,偷偷往大伯身后挪了挪。
我看着桌上那沓文件,又看向大伯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
十年不回,偏偏在这个时候带着股份出现,嘴里说着“张家的人”,却字字句句都在帮着外人拆老爷子的台。
这哪里是认祖归宗?分明是带着投名状,来抢江山的。
我放在桌下的手攥得更紧,指节抵着掌心生疼。
原来夏知意的底牌,从来都不是付鑫豪,而是这位藏了十年的“大股东”。
她算准了我手里的权限敌不过股权,算准了大伯对老爷子的旧怨能被轻易点燃。
更算准了这场戏,有媒体在场,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话语权被生生夺走。
大伯扫了眼面如死灰的董事们,最后看向我,眼神里的敌意再也藏不住:
“明远,识相点,就把手里的授权书交出来。别等我把话说得更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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