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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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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和人果然是有区别的。」
「让你们训诫她，你们是怎么训的？要是这副模样拍卖出去伤到了客人，不怕砸了招牌吗？」
4
这次有陆沉舟发话，驯兽师也不再顾虑，长长带着倒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我的身上，尖锐的刺挑破皮肤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狼女的恢复速度很快，但相对的，痛觉是人类的十几倍。
皮肤被划破又以极快的速度愈合，我蜷缩着身体，不断哽咽求饶。
「求求你们……阿舟……我好痛……」
还未等陆沉舟发话，驯兽师先开口了：
「陆先生，狼女的体质很好，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只是纪小姐娇气，受不得一点惩罚。」
「她为了摆脱你，好几次都这般装可怜，想要逃走。」
闻言，陆沉舟冷冷坐回原位，脸上毫无动容：
「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吗？我早该看清你了，纪云舒。」
「今天当着各位客人的面，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我被像狗一样拖到展厅的中央，随着鞭子落下，身上伤口越来越多，直到恢复的速度再也比不过受伤的速度。
我痛到麻木，一双眼瞳毫无生气。
等到我「听话」后，拍卖员才宣布开始拍卖。
那些男人如狼似虎地加价，陆沉舟稳坐不乱，一双狭长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价格一度被拍上了千万，最终由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拿下我的使用权。
「你要是给雯雯道歉，我或许可以考虑拍卖结束带你回家。」
终于，陆沉舟开口了。
我浑身鲜血淋漓，就在这时，耳畔突然想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笛声。
所有人对此充耳不闻，似乎只有我能清晰听到。
是兽笛，它的声音能够让兽人一族保持镇定。
我的思绪因此恢复些许清明，漆黑的眼睛在陆沉舟和苏雯雯身上徘徊，然后，忽然开口：
「不，我没做错。」
「她要拔我的牙齿，我只是出于自卫，凭什么要我道歉？」
面对我态度的转变，陆沉舟惊诧了一瞬，然后冷笑：
「现在不装了？你以为我会信你污蔑雯雯的话吗？」
「信不信由你，我又不是你的附属品。」
我学着他的态度毫不犹豫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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