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031354" ["articleid"]=> string(7) "580944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4章" ["content"]=> string(4186) "

说着,不等他出声拒绝。

她已经去浴室拿吹风机了。

叶敬川盯着她的身影,眸色复杂。

景妘再出来。

叶敬川正坐在床上看书。

他短发微湿,垂遮额头,一身黑色真丝睡衣,锁骨轻露,他皮肤白,矜贵又斯文。

比平日还少了些压迫感。

噌。

景妘长腿一跨,坐在他身上。

叶敬川身子微僵。

低垂的目光正好对上她的腿。

白色真丝睡袍从系带下微敞,里衬的蕾丝边吊带睡裙刚遮盖腿根。

肌肤透亮,腰身细拧。

洗完澡穿衣时,景妘一手掀开老夫人给的贵气包装。

她拿在手里一看。

嘴角挂笑。

老夫人眼光真好。

不保守,她喜欢!

这会儿,景妘打开吹风机,细微的嗡声响着,她一手抓着叶敬川的短发。

叶敬川收敛目光,把书放在手边,“我自己来。”

景妘一口拒绝,“不行!”

这种夫妻亲密的机会又不是天天有。

这会儿,趁机还能摸摸他的脸,耳朵。

揩揩油。

男人这张脸,真是顶级王牌!

一眼惊为天人,但也不乏内涵积淀。

内敛有能力,还是行走的‘印钞机’!

死死抱紧他,能爽翻!

眼下,景妘从耳朵摸到他下巴,甚至,连喉结也勾一勾。

顺势往下,手往他领口摸。

她还不忘给自己找补个理由,“就说不擦干不能睡,你看看,水滴的哪都是。”

没摸过瘾。

景妘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都流下面了。”

“你把上衣脱了。”

“要不然湿了没法睡。”

叶敬川有种血液激流的错觉,喉结一绷,抓住她的手,“可以了。”

头发干了。

再吹就焦了。

景妘这才关了吹风机,放在床头,但她没起身,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把上衣脱了好不好。”

“我想看看你的肌肉。”

刚才差一点她就摸到胸肌了!

临门一脚,太勾人!

“这里。”说着,用手指轻戳他胸肌。

“这里。”二头肌。

“还有这里。”腹肌。

景妘总感觉他现在的状态比刚才要硬,“感觉好有劲。”

叶敬川心里莫名觉得什么在燎烧着,但他却说,“不是去过会所吗?”

她说在会所听见闻春谈投资的事。

能去什么会所。

喝酒,娱乐。

他从不沾染这些,叶家也固守家规。

只是叶绥骨子里太爱玩,又喜剑走偏锋,大小视野都看了个遍,老爷子训斥多少次也无用。

也是有一次,朋友玩了个女人,怀孕了。

对方想借机博名声,做富太太。

直接把事套在了他头上。

叶绥当时差点吓死。

当晚,叶敬川就听了风声,那是他第一次进这种场所。

乌烟瘴气!

当众,他带了医生,驱赶旁人,把包厢门一关,让几名高壮的保镖把叶绥摁在沙发上。

男医生拿了根最粗的针头,作势要扯开他的裤子。

叶绥一连几声喊哥。

叶敬川却妄若未闻。

叶绥第一次嗓音是发抖的,“大哥,我谁都没碰过。”

“真的!”

“我平时就光喝酒。”

……

一连串的解释。

但叶敬川只是眼神稍抬。

顺势,单扣肩膀的保镖顺势对他脖子一落掌。

人晕了。

第二天,叶绥一醒,盯着天花板,差点没哭。

他应该是没根了。

连摸都不敢摸。

还是在沙发上守他一夜的暗影来了句,“醒了就滚下来,让我上去躺会儿。”

“就屁股上挨一针。”

叶绥一摸,立刻松了一口气。

真好,还在。

暗影见状,想着老大交代的话,轻悠悠地来了句,“老大专门给你找的药,去子针。”

去子针?

叶绥一脸生无可恋。

他不活了。

这辈子没女儿了……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43821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