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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没听见这些刺耳的声音,已经走到了那预留的席位旁,姿态优雅地落座。
就在这众口铄金、千夫所指之际,已然换了一身锦袍的靖安侯小少爷从侧门匆匆跑了进来。
他无视了满场的目光,凑到苏灼华身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讨好和急切:
“灼华姐姐,待会儿宴席散了,你可一定留一会儿,咱们把今儿那赌注赌完!”
苏灼华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唇角微勾,淡淡“嗯”了一声。
小少爷大喜过望,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准,连声道谢,又像来时一样,飞快地溜走了。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却成了另一番解读。
“哟,瞧见没?原来是跟着小少爷来的!” 最先发难的贵女声音拔得更高,充满了讥讽。
“我就说嘛,一个失了势的假货,哪有资格坐在这里。”
“既是仆从,就更该有仆从的规矩,还不快起来,去伺候你家小少爷?” 旁边的贵妇立刻帮腔,语气刻薄。
“这里哪有你坐的地方?没得污了太夫人的寿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同无数根毒针,狠狠扎向那个端坐如钟的碧色身影。
苏玉瑶站在一旁,垂着眼眸,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勾起一丝得逞的快意。
她就是要让苏灼华在所有人面前,彻底颜面扫地!
苏灼华却仿佛置身事外。
她端着一杯清茶,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姿态优雅沉静,仿佛周围的喧嚣只是恼人的蚊蝇。
那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反倒衬得那些叫嚣的贵女贵妇们如同跳梁小丑。
坐在男席的谢昭凛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他看着苏灼华被众人围攻却孤立无援的模样,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刻薄言语,一股冰冷的怒意在他胸腔里翻涌。
虽然他也不知道苏灼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若想替她解围,最好的办法便是说她是他带来的人。
这么想着,他薄唇微启,“她是…”
“永宁郡主是老身的贵客!”
一个苍老却威严十足,带着不容置疑怒意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整个大厅,也打断了谢昭凛未尽的话语。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陈太夫人在两个婆子的搀扶下,缓缓从内堂走出。
她身着象征身份地位的深紫色诰命服,满头银发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扫过全场。
目光精准地落在苏灼华身上,又冷冷扫过那几个叫嚣得最欢的贵女贵妇,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
“这座位,也是老身特意安排的!”
“诸位…”
她顿了顿,目光如同冰锥。
“有何意见?!”
整个寿宴大厅瞬间死寂,落针可闻。
那几人接触到太夫人凌厉的目光,瞬间脸色煞白,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苏灼华挑眉看着那些人,轻笑一声:“怎么不叫了?”
这副样子,活像那只狐假虎威的狐狸。
偏那些人确实不敢当着陈太夫人的面继续说她,只能任由她嘲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太夫人也不再看那些噤若寒蝉的宾客,走到苏灼华面前,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微微颔首:
“郡主,老身来迟,让您受委屈了。招待不周,还望郡主海涵。”
苏灼华也收敛了面上的嚣张,站起身,对着太夫人微微福身,声音清越:“太夫人言重了,灼华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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