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芯片的发展速度越快，赵诚也会进化越快。
“发给某家公司不行，资本家唯利是图。”
“最好是相关学术带头人，以技术入股或者专利授权的方式，与工厂合作。”
“我也可以从中分一杯羹。”
赵诚定下思路，开始物色人选。
由谁来接下这个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对于科研人员来说，这可是一飞冲天的机会。
“要好好挑一挑。”
赵诚开始检索各大高校、国家级研究所……搜集信息。
所有与纳米材料、碳基半导体相关的研究人员信息，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意识。
履历、论文、学术成果、家庭背景、婚恋状况、甚至是道德品行……都需要搜集齐全。
这个工作量可不轻。
赵诚要先查阅每个人的公开资料，比如照片、新闻报道、简历、已发表的论文和专利……等等。
而后，更关键的一步，
他要悄悄入侵对方的手机、电脑等等私人设备，搜集更加真实和私密的信息，比如聊天记录、自拍照片、云盘账号、邮件往来……
信息越详尽，他的判断才能越精准。
入侵这些身处学术金字塔顶端的高级知识分子的电子设备，风险极大。
他们的网络安全意识，远超普通人。
所以，赵诚的速度很慢，十分谨慎。
不过，风险与收益是成正比的。
除了能筛选出合作者，这些情报，本身就是一笔巨大的无形资产。
“贵圈，也有点乱啊。”
经过周末两天的信息挖掘，筛选了近百名学术圈的精英后，赵诚发出感慨。
学术性霸凌。
包养小三。
嫖娼。
政治投机。
向往国外的月亮。
间谍。
……
一大半候选人，因为私生活问题，被他给筛掉了。
如果他将这些黑料公之于众，恐怕整个国内学术界都要经历一场八级地震。
当然，赵诚不会那么傻。
水至清则无鱼，谁还没缺点呢？
而且，大家都有道德问题，就等于大家都没问题。
法不责众，更何况还都是高端人才。
赵诚可不会冒着自己被暴露的风险，去审判一群社会精英的生活作风。
但是，这些情报，就像一把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或许能成为他的重要筹码。
……
与此同时，随着周末的发酵，
苏瑶瑶的直播间，热度持续飙升，观看人数已经稳定在了一万多人。
甚至因为她的虚拟数字人身份，登上了某些社交平台的热搜。
媒体也开始跟着报道。
就连正统官媒也写好了稿子，试探性的发布。
DA集团的织梦app，也借着这波东风，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
下载量猛增，日活用户破百万。
但‘死灵复苏’这个朝阳产业，终究还是处于技术验证阶段，因为苏瑶瑶的成功，受制于算力资源，还不能批量复制。
所以，大多数用户尝试上传逝者的信息，达不到他们想要的效果，只会徒增伤感。
一时间，各大应用商店里，织梦app的评价分数，只有可怜的2.1。
“我以为是治愈系app，结果被致郁了！”
“呜呜呜，老公再也回不来了。”
“还我眼泪！愿宝贝女儿在天堂安好。”
“想要为我妈妈定制，我好想她。可是价格也太贵了，什么时候能降价呀。”
“老婆，好想让你永远陪着我，我会努力赚钱，把你复活，等我！”
“我得了绝症，活不过今年了，好舍不得这个世界，舍不得爸爸妈妈，舍不得我的小狸花，舍不得火锅，舍不得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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